“嗯?”
“你徒弟把……那位修士元婴……震碎。”
江应鹤:“……什?”
他结结实实地愣下,转过头懵逼地看眼台上,见自家徒弟还是平平静静地站在原地,血剑上连滴鲜血都没有,干净得像是刚刚出鞘,但那个叫卢知风修士,已经躺在地上人事不知。
就当江应鹤短暂怔愣时候,长夜轻轻地扯扯他袖子,道:“这个人冒犯师尊,师兄情绪坏点,也是正常。”
点儿。
秦钧想要拔剑,只是单纯听不得别人说师尊不好。
他连舔口都舍不得人,怎能让别人说句不好?
“弟子只是……”秦钧手终于按捺不住,触到江应鹤耳畔墨发,正当此时,个极度显眼身躯,再次扑进江应鹤怀里。
长夜往师尊怀里蹭蹭,可怜巴巴地抬起眼:“师尊,李师兄应该能打得过他吧,师尊收为徒,就只、只是同情夜儿吗?”
“对,”秦钧难得帮李还寒说话,“刀剑无眼,师兄为留他性命,才不小心失手。”
江应鹤:“……是这样吗?”
秦钧、长夜:“是啊!”
从旁目睹全过程童归渔:“……”
这得多不小心啊!
江应鹤哪料到这个小祖宗想这多,伸手揉揉他发顶:“不,是你们天资本就出众。”
长夜乖巧任揉,然后不动声色地把秦师兄放在师尊肩膀旁边爪子扒拉掉,委委屈屈地道:“师尊,李师兄会不会把人打伤啊,虽然师兄对很严苛,但是知道那是因为是他师弟,他才对好。要是换别人……”
江应鹤正是出于这个考量,才让李还寒去,抱着年纪还小小徒弟又哄两句:“你师兄虽然话不多,但脾气很好,其实……”
他话还没说完,剑风之声扫过,楼下原本充满喧嚣大会圆台周围骤然死寂片,静得连落根针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对面童归渔默默地喝口酒,也不知道是壮胆还是别什,小心翼翼地道:“江道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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