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淡然温和佛修。这样咫尺转瞬即天涯事情,他已经经历得很多
秦钧自然没能独自将守夜之事“强撑”下来。他“体贴乖巧”小师弟很快就介入其中,替他“分担”这个大事。
江应鹤对两个弟子十分信任,自无不可。只不过若是长夜陪着他,第二天晨起时总会发现怀里钻个人,又困又乖巧地叫他“师尊”,而秦钧在场时,夜里定要找点事情来做,需要分散注意力似。
间接导致白鹤玉宇处处有惊喜。
江应鹤面无表情地看着夜过后模样大变悬剑台,合理怀疑秦钧有什私底下爱好……比如喜欢搞装修什。他怎如此执着于把自己身边东西变成他经手过东西呢?
他思考无果,只当是秦钧个人爱好,便将传信到白鹤玉宇书信从鹤灵口中接过,翻到正面看眼——兰若寺佛印封信。
江应鹤瞥他眼:“要生气。”
回答他是二徒弟拥过来时充满愉悦低笑,耳根让对方呼吸扑得热乎乎。
“真好看,师尊不要小气。”
……这是小气问题吗?他作为师尊威严都被这个小发辫给践踏!
江应鹤真是败给他,想着钧儿给自己守整夜,怎点都不见累,反而玩得这有趣,还跟长夜学会屡教不改。
,似是玩笑地回道,“什才算正,什才算邪?天道无情,也会辨别正邪善恶?”
即便问着天道无情,秦钧却还是对重生前之事有些意难平——他生为恶灵,生来就是天下鬼修统率,最后却因为恶灵身份殒于天道之下,难道半步金仙就已经是鬼修顶峰?
秦钧低垂视线,愈发地靠近些,那股令人魂牵梦萦神魂香气隐秘地溢散而来,香气浸入肺腑。
如果换做百多年前,秦钧还会肆意妄为地环住他腰,以万鬼侵神借口讨几口道体之血,咬上霜白肌肤来解他刻入骨髓渴望。但如今——
他看着江应鹤抬眸望过来,神情认真地道:“天道不会辨别,人心中才能辨别。你只要对得起自己心就可以。”
不知为何,江应鹤手拿这封信时,心中突有股悲苦之意,似乎在昭示信中内容并不美好。
他抬指点过佛印,将灵力注入封信花纹中,除开禁制,取出内中书信。
……说得是兰若寺慧静禅师坐化事。
慧静禅师涉身红尘、普渡众生,不想遇到妖族九婴妖君,殒身尘海。
江应鹤曾经见过那个人,他记得那是个性
他维持着师尊面子,只好认命地叹口气。
“下次不许这样,真要生气。”
像极温柔好脾气人,在没有威胁力地告诫小孩子,即便是这种话,都充满鲜明关爱之情。
只是他不知道,他座下三个弟子,想要,远远不止是他关爱之情。
————
江应鹤边习惯性地灌鸡汤,边伸手摸下发冠,在束好灵玉冠下方摸到条收束进去、掩藏在发间黑色细辫,还弄个新样式。
江应鹤:“……钧儿。”
秦钧似乎在忍笑,但很快
又恢复正经样子,掩饰般咳声,凑过去按住他肩膀,气息滚烫地扫过江应鹤脖颈。
“师尊饶命。”他低下头,“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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