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应鹤:“……小混账,有你这说话?”
长夜被他骂句,并没有难过,反而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十分高兴地啪叽亲他口:“师尊再骂几句!”
江应鹤性情外冷内温,很少用这种语气数落人,长夜听着莫名兴奋,觉得胸口心脏砰砰狂跳,想要用原型压倒他、把师尊锁骨舔红欲.望愈发强烈。
江应鹤愣下:“……从没听过这种奇怪要求。”
————
另边坐在树上长夜,似乎发现师尊在看他,当即跳下古松,隔着白鹤玉宇窗冒出头。
“师尊!”
江应鹤点点头,还没等他说起此事,就看到小长夜抓紧他袖子,低头凑过来闻下,忽然道:“秦师兄昨晚抱你!”
江应鹤:“……啊?”
先不说今天睁开眼时钧儿坐在灯台边看书,就说长夜天天往自己怀里钻这个撒娇劲儿,是怎如此愤愤不平地说出这句话……
,不是生离、就是死别。
他站起身,将手中讣信烧掉,转头望眼白鹤玉宇外面,正看到个红衣身影坐在清净崖古松树杈上,旁边就是窝灵鸟蛋。
长夜身形虽然已像青年转变,但此刻看去,仍然充满少年感。他双脚悬着空中,似乎是坐在树上擦笛子,灵鸟雌鸟就站在窝边缘,点点地靠近他。
长夜没有动。他近来穿几次朱砂红长袍,愈发映衬得雪肤丹唇、面若桃花,即便有半面容掩藏在面具之下,也丝毫不妨碍他美丽。
那只鸟停在长夜肩膀上,没有被惊走。
这次再度前往兰若寺,原本江应鹤打算身边只带着长夜个人,但又因为七日合欢余药未解,在秦钧建议之下,也让二弟子随之同行。
这短短时日之内,钧儿硬接天雷,强行进入元神期、废只手,还寒深陷情劫、孤身闭关,而他自己又
江应鹤愣下,然后看到小徒弟气鼓鼓地爬窗户扑进来,搂住他腰埋肩窝,理直气壮地道:“师尊能不能
不要这水性杨花,你有夜儿还不够吗?”
江应鹤:“水性……杨花?”
他满脸懵逼地被对方箍紧腰身,脑海中不断盘旋着“孩子老是用错成语怎办,多半是惯得,打顿就好”这句话。
偏偏长夜还点都没觉得哪里不对,隔着衣衫蹭蹭他瘦削鲜明锁骨,可怜兮兮地道:“没有师尊陪睡觉,夜儿要失眠呜呜呜……”
他身上仿佛天然地带着灵兽亲和力,很多灵智未开、还不能化形小兽都很喜欢靠近他,连门口那几只鹤灵也是。
江应鹤看很久,忽地觉得自己心像是被什触动下……小徒弟这乖巧可爱,性格温顺,怪不得也招小动物喜欢。
长夜柔软实在太鲜明,整个人充满年轻活力。就说这几天他从江应鹤怀里钻出来时候,睡得有点反应迟钝江应鹤就总是会被对方盛世美颜给震住。
随后再被他有点闹腾活泼感染到情绪,连带着心思都跟着活泛起来,这可真是个小开心果。
江应鹤边下结论,边望着他想方才事情,心情不知不觉地放松许多,想着代表蓬莱前去吊唁之时,带上小长夜起去,希望这孩子能早日成熟起来,别像现在这样太过善良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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