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出那件通讯令牌,重新灌注灵力,将方位引导向东洲蓬莱。
作者有话要说:吻过,你墨色发尾,曾是抚过最柔水。——歌词《你是写那首诗》
秦钧:dbq,不知天高地厚是,师尊错……
秦钧知道自己做错事,可却是第次感觉到,
他有错到这种地步。
寂静持续得良久,原来在幽冥界之中,也能有这样静谧安然画面。秦钧看着江应鹤坐到河畔,雪白袖摆浸入冥河河水之中。
他听到对方低柔话语。
“不能糟蹋你们心意。”江应鹤道,“倘若真能有情,那也只能给个人,而不是……”
上冷露,很轻柔地亲吻过来。
钢铁铸就脊骨,也永远臣服于温柔。
秦钧手掌按住他腰,却不敢再有什其他动作,他从来都桀骜自负、轻狂傲慢,甚至不可世,只有在吻他时候才会低下头。
蜻蜓羽翼低低地飞过水面。
江应鹤能清楚地感觉到水面波澜,在波纹泛开后顿止于心口,失去动情资格。他闭上眼,跟对方分开半寸,道:“……不能这样。”
他自己也不愿意承认,他对他们每个人都有过那种风雨欲来、心潮涌动刹那,只是始终不能领悟原因。可等到真发现原因所在后,他反而觉得问心有愧。
秦钧久久凝望着他背影,脑海中像是有什东西抓不住似闪而过,没有多加思索便直接问道:“能有情是什意思,师尊现在……不能有吗?”
他未曾听到江应鹤回答话语,只见到对方霜白指尖探入冥河,河水向四周微漾着荡开,波光碎散。
冥河之底,有不能往生破碎真灵起起伏伏,涤荡去满身尘埃。
江应鹤背对着他,道:“你们有知悉这件事权利。不过……还来不及问清楚详情。此处安静,正好可以问问。”
“不能……什?”
“蓬莱立身持正,从而终。……宁愿与你们永为师徒,也不愿意做会让世愧疚之事。”
“师尊?”
就如同秦钧曾经设想过那样,江应鹤腰身窄瘦,笼罩住时,实在是太轻太轻,只要个旋身,就能轻而易举地脱离出他指尖。
他望着对方背影,面前就是碧波粼粼冥河河面,他眼里心里,都只有这三尺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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