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胸口贴合过来,心脏跳动,散发着微烫
比如此刻,江应鹤虽然还没能彻底想起来,但还是觉得他吃醋,不知道是在酸什。
李还寒挑过他耳畔发丝,问道:“记得?”
江应鹤老实地点点头,道:“想起来……点点。”
“想起什?”
江应鹤怎好意思说,他看着对方鲜红平静眼眸,踌躇片刻,才微微抬头靠近到对方耳畔,道:“想起……你曾经把关在个漆黑房间里。”
仿佛像是映衬着这句话般,
远处被凿进入山石寸寸碎裂,化为粉末。而看似柔弱红衣少年,却完好无损地重新飞回来,落在江应鹤身前。
就在长夜想再接近点时,却被把鲜红血剑拦住道路,他看眼毫无禁制、魔气滔天寂灭剑,又看眼给江应鹤系披风李还寒。
“也不至于这生气吧?”长夜道,“也是因为半颗妖丹才能找到师尊……”
李还寒充耳不闻,系好绸带后,才看向江应鹤宛若星辰双眸,低声问道:“他有没有欺负你?”
就在山崖断裂刹那,他猛然落入个熟悉怀抱之中,被李还寒扶着腰落在安全地方。
江应鹤眼睁睁地看着这切发生,还在担心长夜时,就被对方捉住手。
李还寒将他好好地检查下,确认没有哪里受伤,才皱着眉头搓下对方手。
“这凉?”
此刻是初春,本来就有些冷,又是山崖之上,即便穿得很厚,但保暖功能依旧显得薄弱。不过江应鹤自认可以接受,就没有放在心上,也便更没有跟长夜说过。
李还寒出现刹那,他就在心底回想起这个名字和身份,但却没想到最先变清晰部分记忆是这部分,他边慢慢体察品味回忆之中蕴含复杂情感,边补充句。
“还想起你跟说……与温柔久伴。”
其实这句话后面还有四个字,他说得是“与温柔久伴,不识残酷”。但江应鹤没有加上去。
李还寒怔下,慢慢地环抱住他,低声道:“
抱歉,那时是冲动。”
江应鹤刚想说“是他师尊,长夜怎可能有这个胆子”,结果出口之前,就想起昨天在客栈时教小徒弟缓解发情场面,他迟疑下,道:“没有。”
就是因为这半秒钟迟疑,那把鲜红血剑仿佛闻知主人心意,剑身猛然发亮,从山崖之上拔地而起,魔气汹涌地冲荡过去。
又把小徒弟抽出去。
江应鹤默然片刻,没想到他们师兄弟关系如此“和睦”,叹口气,道:“真没有,你别生气。”
李还寒生气是很难看出来,他素来面无表情、心绪内敛,即便心里想十分,表现在脸上也只有三分。很难从他言语之上读到心意,却可以在行动和习惯之间,体察到对方性情。
他手指窄瘦修长,因为环境原因,指关节微微泛着些淡青色,此刻被李还寒手掌包裹住。
只不过他体温也并不高。
江应鹤道:“没事,不太冷,长夜他……”
他话语未尽,肩上便多分重量。漆黑绒毛缀在披风上方,软软地围半圈,下面则是内红外黑,长及脚踝。
李还寒边半低着头给他系披风系带,边道:“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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