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点点头:“确实,既然死人,在衙差和仵作到来之前,便尽量保证现场完整。”
“你二人,休得借撒泼浑闹之名,行破坏之举。”
“还有什可查?这不明摆着他裴家下毒?”那妇人喊道。
顾修脸色沉:“人命关天,岂是你无知泼妇可妄下断言?”
他个侯爷,面沉不耐之下,身后随从护卫杀气涌动盯
“还能做什?”那被按在地上妇人大喊道:“她杀人,自然要堵住悠悠众口。”
“你看他们这般熟练,怕是今儿个在场所有人都跑不。”
裴凉却笑:“笑话,第楼出命案,自是在场所有人都有嫌疑。”
“封住大门目是不放跑嫌疑人,而不让你二人接近池掌柜,便是保证凶案现场证据不被破坏。”
“以在场所有人离池掌柜距离来看,们站在擂台圈内人嫌疑又比场外诸位大得多,因此将区域分割为二,不使其混淆。”
行动迅速,身手矫捷,行事井然有序,自家酒楼死人却丝毫不见慌乱。
这让隐藏在人群里某个人眼睛眯眯。
池家那被摁住二人还在呼天抢地痛嚎,各种‘裴家杀人’话不绝于耳。
裴凉却丝毫没有理会,冲着两个伙计交代声。
二人便直接撕下擂台上用于布置气氛绸布,飞速打结,几息之间就做成条绳子。
“当家!!!”声悲怆惨呼像落进油锅里那滴水。
因为池掌柜突然吐血倒地而陷入震惊沉默整个第楼炸开。
“死人——”周围看客纷纷手足无措。
人群里个妇人满脸是泪冲出来,作势欲往池掌柜身上扑。
可却被裴凉把拦住。
“从此刻开始,谁都不准轻举妄动,谁若是以任何理由乱跑,那便是有破坏现场,心虚逃遁之嫌。”
又问顾修道:“顾侯爷,您说是与不是?”
顾修挑挑眉,他出身贵族,所见所闻阴私斗争岂会少?
如今这场面,明显有人早做准备,冲着裴家来势汹汹。切入点是以绝对无法大事化小,事关先帝行踪,如今死无对证,那原本需要别人拿出证据才能证明罪责裴家,如今却百口莫辩起来。
如此猝不及防,却没想到裴掌柜如此冷静,倒是越发期待接下来是如何交锋。
他们先是用那绳子将池掌柜半径两米内圈起来,做成个简易警戒线。
接着利用本就形成包围圈桌子,将擂台与观众隔开,不放任何人进入。
如此同时,大门应声关闭。
这套行云流水操作下来,让不少人见更是不安。
“裴掌柜,你这是作甚?”
那妇人看裴凉眼神怨恨无比:“滚开,你做甚拦?家当家人都死,让你裴家给毒死。你裴家杀害人命,还不让们自家人靠近不成?”
“老天爷啊,这还有没有王法?”
那妇人看起来比裴凉可壮硕不止圈,旁边还有个与她般年纪中年男子,两人作势就要扇裴凉巴掌,将她打开。
但第楼活计反应却是快,几乎池掌柜喷血倒地同时便动,此时已然来到裴凉面前。
其中两个伸手拦摁就控制住那妇人他们,另外三个则以身为墙,做出个包围圈,圈住池掌柜尸身,不让任何人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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