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看来只是裴家捧高踩低,见韩家没落便不顾体面和恩义。
可现在换条思路看待这问题,这颇有些联合干恶事,用姻亲关系绑定,共同死守秘密作态啊。
如果这三家‘借’银真是裴掌门所说般运回来,那当初在灵堂之上,裴掌门提韩家钱,江家便认怂这件事,也有解释依据。
江家当时退怯哪里是害怕道义谴责?总归当天最后他们也颜面尽失。
他们害怕分明是裴凉继续乱说话,鱼死网破而已。
说着脸上露出忧郁表情。
周围人都听傻,这裴掌门是换个人不成?
她难道不知道自己话多可疑吗啊?夜行衣,搬箱子,还鸡鸣之前回来,活脱脱打家劫舍后样子啊。
从来只见过对自己家嫌疑拼命狡辩,没见她这般嫌别人不信,还再细化细节证明。
是,那老裴掌门都差点气病,人都病成那样,还不忘着急慌忙替你退掉韩家亲事,改定江家?
已。
即便她透露信息足够可疑,但裴江曹三家不是点点风吹草动就能随便质问人家,同为正道立场,且三家处于顶端,便就是这般从容。
与对魔教不耐查证便偏听偏信全然不同。
裴凉自然也早想到这点,三家又不傻,去灭人满门,即便大概率不会怀疑到他们头上,却也得做好万全准备。
比如不在场证明。
便有人沉声问裴凉:“裴掌门,你是否能保证你说话句句属实?”
裴凉正准备回答,曹掌门便插话道:“派胡言,们虽不知裴兄当日为何这般与她解释,但当夜和江兄两家却是没有做那鬼祟之事。”
“江兄有证人证明当夜在外饮酒,曹家也能找出证人证明自己没有出行。”
“虽不知裴兄当日鬼祟之状为何,又怎会将月余前借银之事拿到当天细说,想来只是糊弄闺
原本如果这种事被任何个人挑破,怀疑敌视目光你都会投降裴家。
可裴凉作为裴家掌门,疯起来自己扫射自己家太狠,反而让周围人都不知道做何反应。
甚至有跟裴家关系好,或者利益绑定比较深,都想拦着她,让她可悠着点样子。
不过在场人都知道她说话离奇时候,必不是空穴来风,多少有点适应。
此时按着裴掌门所言细细思索,当日裴家这般着急跟江家定亲,还有裴少掌门与曹卉亲事也是那段时日最终敲定。
看江曹两家随着江掌门话,脸上略有放松,仿佛是反应过来关键,只要死不在场证明,对方若拿不出直接证据,便是天下人都无法将他们定罪般。
但裴凉却并不与他们纠缠这点,只副就事论事样子,疑惑道:“可当晚确实亲眼看见父兄带人抬着几个箱子回来。”
“当夜心神不宁,难以入睡,快要鸡鸣之前,便听到父亲院子里动静,过来看,父亲和兄长身上穿着夜行衣,带着人搬些箱子回来。”
“好奇询问,父亲便告诉,是韩家所借,用来渡过近日难关,不光裴家,江家曹家也是如此。这般大事不可能记错。”
“不过几天之后就听到韩家满门被灭消息,当时父亲还伤心难过,差点病不起,好在是挺过来,不过可惜数月之后也死于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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