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这三年来过得暗无天日,早怕裴凉,便是心中对她滔天恨意,这会儿岂不是天赐良机?
于是压根就不用裴凉刻意交代,几人便开口道:“等当日随掌门少掌门潜入韩家,与韩家老仆里应外合,那老仆提前在井里下软筋散,使得韩家高手功力
即便有人注意到,也以为是裴掌门新上任出手压制,这并不稀奇,毕竟几人表现出过上位之心,肯定会引人忌惮。
却不料他们如今这般情形,竟是早已沦为阶下囚。
裴凉开口道:“当日随父兄出门人并不多,只他几位而已,虽说认为借钱之事,还是白天光明正大,多派点人高调来回比较好,但父亲明显不这想。”
“许是怕有人劫掠财物,于是选择低调出行,仅带几个心腹高手吧?”
屁话,灭人满门呢,带越多人越找死,浩浩荡荡是想,bao露吗?
但口气都没松完,就听裴凉道:“所以让人审当初与父兄出行回来人,得到确切结果。”
“……”江曹两家人眼睛圆睁。
莫说他们,就是开始挑起这事汪帮主,都早已经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明明他是搅浑水人,但看着裴凉比他努力,比他给力,时间竟有种作为坏人自己不够给力感觉。
傻乎乎从挑拨离间被迫变成吃瓜群众。
阁女儿而已。”
“裴掌门听信父兄之辞,不考虑其行事可疑,便拉两家下水,是何居心?”
既然你自己找死,那就个人死吧,江曹两家如此想到。
总归他们死咬着自己当初就制造出来证据不放。
结果话音刚落,裴凉就回答道:“可当日抬回来那批箱子,上面就有韩家标记。”
这种偷袭又不是强攻,人越多越好,最重要反倒是隐蔽,贵精不贵多。
再说这般要命事,人越多保密难度也就越大。
自然是只带几个心腹高手。
裴凉说完便又指着那几人:“半夜所见或许片面,但他们几人是参与当事之人,总不会不清楚自己做什吧?”
“现在告诉诸位,你们当夜与父兄出门,做什?”
这时候便有几个被五花大绑人被推进来。
几人身形消受,身上不算太过狼狈,但也绝对不算好,看着显然被拘禁有很长段时间样子。
但在场人都对他们不会太陌生,毕竟是韩家当初数得着几大高手。
甚至前任裴掌门死后,在裴业还未出现之前,几人都是对掌门之位蠢蠢欲动,在外界看来也是最有竞争力几人。
众人突然想到,是,仿佛当初葬礼过后,几人就没怎在江湖上抛头露面。
“裴家当日再是艰难,总不至于借银之后,那箱子还留着反复使用吧?”
江掌门呵斥道:“够,你当初还未主事,切仅凭自己臆断,且你只能看到你裴家行事。”
“再是如何,也无法证明当晚裴兄他们带回来是那笔借银,至于可疑之处——两家如何得知?”
裴凉点点头:“确实,当时天色昏暗,且父兄对说过谎话无数,张口糊弄更是信手拈来,确实做不得准。”
江曹两家闻言再松口气,以为这疯女人总算看在情况对裴家越来越不利,但撕破脸却对江曹两家打击收效甚微而选择适可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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