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琉璃无奈点头:“也是,裴掌门是何等智计无双?那些隐藏在深处秘辛,筹谋数十年阴谋,丝破绽不露蛰伏,哪样逃过她法眼?”
“若非是她,按照整个江湖复杂阴谋和各自打算,到时候势必腥风血雨,整个江湖陷入混乱,岂是如今皆大欢喜样子?”
司徒琸却不耐烦道:“不是这种教训,是曾试图在她面前瞒些事,结
梦琉璃自觉这个法子不错,只要心理素质够强大,经得起盘问,实在不是问题。
又突然想到什般:“哦对,方才裴掌门是如何诈出教主真体双魂?”
韩未流:“她挑拨离间,夸房中表现比较好,这傻子便不打自招。”
梦琉璃:“……”
其他三护法:“……”
“不是那等过河拆桥人,拿她好处,便得细细将那死人给服侍满意,这才是为人之本,诚信之道。只拿好处不办事卑鄙小人韩未流是不做。”
司徒琸也点点头:“本座倒是没有你这般虚伪,不过那死人敢逼做此决断,显然是调教得还不够。”
“这让本座如何甘心,本座定得让她彻底服气才行,在此之前,谁也别想让走。”
四护法:“……”
没见过吃软饭还吃上瘾,教主你是差这口软饭不成?
欠收拾,方才若不是这怂货心虚逃遁,本座早已经在修理她。”
韩未流冷冷笑:“人都不在面前,你狂给谁看?有那出息这会儿回去啊。”
回去是不敢回去,这会儿回去简直就是自取其辱。
眼见个教主点破另个教主,让教主下不来台,作为属下,自然得维护教主面子。
虽然人两个人格互相较劲,他们这般也莫名其妙。
梦琉璃艰难道:“也,也是,毕竟另个教主还小。”
景护法:“嗯!也是,若按教主自己说法,今年满打满算才三岁呢。”
老护法惊乍:“那妖女对个三岁小娃做什丧尽天良事?”
司徒琸:“你们今天是不是找抽?”
韩未流摇头否定梦琉璃主意:“不成,那家伙有是办法,看看历史教训,没人能在她面前保住秘密。”
不过说真,还真能吃上瘾。
他们在裴家这些天多舒坦呐,舒坦得人都变傻。
于是梦琉璃便开口道:“若教主们这般执着,那不如这样。”
“你们佯装已经做出抉择,不拘是谁,给她个答案便是。至于日后相处,只要教主你们不承认,咬死出来就个人,她还能有什证据不成?”
“人性子本就是体多面极其复杂,谁能仅凭眼睛断定?若不是姓汪说出来,谁人看得出教主体双魂?”
但花护法还是开口道:“其实觉得,此时教主大仇得报,又收拢焚天门势力,那女子对咱而言已经没有利用价值。”
“既然她这般表示,那教主何不趁此机会,与她彻底解除交易关系?先前教主不也说若非是无奈,绝不会委身于她吗?”
这话出,花护法就看到教主用‘你什言而无信人渣’表情鄙夷看着他。
明明是张脸,花护法却恍惚看到两个人,被同时夹击鄙视滋味铺面迎来。
韩未流率先道:“不行,如今这般大获全胜,她在其中功不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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