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未流叹口气,眉心微皱,副忧郁样子,美得让人窒息。
几个护法正想说,要不教主您使哀兵之策,这般美貌诱惑,那女人还能坚持原则就有鬼。
不要放弃您最大优势啊。
便听他们教主开口道:“若真得商量出人,那也没有办法,就按她说办吧。”
说着便对司徒琸道:“你不是直声讨她不是人,对你玩弄羞辱,恶贯满盈?确实你在其中也受苦。”
“唉!每次都这样,说不过就钻地底下。”
景护法,这会儿是彻底从团宠沦为团欺。
不过最后折腾半天,还是想不出个好办法来。
几个人心里都发愁,最后只能无奈摊手:“教主,属下能力有限,这种事实在帮不到您。”
韩未流也带着愁绪坐半晌,最后只得幽幽叹口气。
景护法便开口道:“教主可与她坐下商量番,她若介意次两个关系混乱,那便承诺分开吧。”
“以七日为轮,三五是人,二四六又是另人,第七天也好给身子放放假。”
“嘶——”在场其他四人跟被火舌烫着样,纷纷用诡异目光看向景护法。
“不愧是景护法,当真是不开口则已,开口便语出惊人。”
“这小子平日看着不声不响,副腼腆害羞模样,不料什时候竟如此奔放大胆。”
果被她晚上全套出来。”
“那死人端狡猾,老是趁不能自控心绪薄弱之际设套,你们根本想象不到她手腕,本座是不会再自取其辱。”
梦琉璃:“……”
教主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单凭这些话便能让下属想象您受尽欺负可怜样,您便是装也装到点子上啊。
韩未流已经放弃呵斥他,索性丢人不止他个人。
“今后便由个人承担吧。”
莫说司徒琸,便是四位护法听都傻。
就连已经钻进地里景护法都忍不住,跟土拨鼠样冒出个头来,脸懵然看着他
“算,她性子解,言出必行,又聪明绝顶,在她面前耍什花招都是没有用。”
“也怪,是拿为难事难为你们。”
护法们连忙道:“岂敢岂敢。”
韩未流起身,欲回到房间独自发愁。
几个护法实在担心,便问道:“教主,您——您们是想好如何吗?”
“你们!”景护法脸色胀红:“只是替教主出主意罢。”
可三人并不理他,谈论道:“放在以往,打死他都说不出这般羞耻话。”
“嗯嗯,也觉得,该不是今早爬床时候,彻底让这家伙失羞耻心吧?”
“嘶!果真人心大,便不能以往常看待。”
景护法简直想杀人,但又不擅辩解,被三个同僚长舌妇般指指点点,悔恨自己多嘴之余,又头钻进地里。
老护法接着又出主意道:“那要不咱来招欲擒故纵?”
“教主您姿态做足,要两个都要,要鸡飞蛋打,把问题踢给她?”
韩未流凉凉笑:“方才某些人也是这般干,结果当场就被赶出来。”
司徒琸不悦:“哪儿知道那死人这不近人情,她占便宜大好事,还有脸撵本座出来。”
老护法愁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景护法,你直沉默不语,可有想到什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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