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会儿,王府小厮就端大桌精致点心菜肴美酒果露进来。
还有人过来帮苏玥拆身笨重嫁衣和首饰。
苏玥有些不自然:“不用,自己来就好。”
领头小厮笑道:“王夫不必拘禁。”
“殿下交代,前面估计会闹腾到很久,您身笨重,在这里枯坐着白受累,换
裴凉见状连忙把伙儿人都赶出去,又不是什喜事,闹个屁。
其他人自然不敢拂凉王意思,只调侃凉王殿下现在就开始护夫。
倒是三皇女颇为依依不舍:“再让看看新姐夫嘛。”
裴凉拍拍她脑袋瓜:“有什好看,日后你来玩,让你看个够。”
三皇女立马高兴道:“皇姐你说,过几日便带出来玩。”
裴凉心道帮子人眼瞎啊?
没看见人满脸不乐意?
不单是其他好事之徒,就是二皇女,看苏公子也满脸惊艳,面色恍惚,接着股嫉妒之情溢于表面,又匆匆收敛。
然后看眼过来帮衬,站在苏公子不远处周驸马,心中晦气。
凭什便是娶亲,老大都是最好?
路拜堂,热热闹闹把新郎送入洞房。
包括二皇女太女在内,以及原主以往狐朋狗友均挤在洞房要看新郎花容月貌。
裴凉挑起苏公子头上喜帕。
换来是屋子抽气声。
苏公子美貌果真是百闻不如见,如那雪山之巅高岭之花,剔透冰冷,恍若谪仙。
路上插曲没有耽搁多少时间,等迎亲队伍递到凉王府,刚好赶上吉时。
裴凉接新郎下轿,很明显对方浑身都在抗拒着这里。
迟疑好久才将手递过来,接触到地方也僵得很。
裴凉低声道:“放松,别紧张。”
哪知她不开口还好,说话苏公子就越僵硬。
得!这小孩儿成天就盼着出来呢。
揪她出去,裴凉又回洞房,无视苏公子僵硬和小盛儿脸防备表情。
冲周驸马笑笑道:“妹夫今日辛苦,您陪着说会儿话,让厨房送些酒菜过来。”
周驸马不好意思道:“皇姐客气。”
裴凉没有在洞房多待,她出门,苏公子苏玥和小盛儿明显松口气。
无非也是用龌龊手段。
若是知道苏家公子这般好娶,她当初便也敢冒险番。
二皇女心中恨极,却是马后炮。
以她小心经营,可是不敢强行得罪苏丞相。
看完新郎,行人又想闹洞房。
要说在场权贵子弟,也不是没有见过苏公子。
只是到底男女有别,便是诗会庆典得见,要远远回避,要戴着面纱。
总是云山雾罩般,让人惊鸿瞥却看不分明。
如今见,众人均是对凉王露出羡慕嫉妒神色。
“凉王殿下果真是艳福不浅。”
也不能怪人家,这会儿苏公子对凉王印象估计还是当初在他更衣时候闯进来登徒女。
极尽无耻下流,又怎会平白无故对此人改观?
便是这几天裴凉对苏府算是面面俱到,般男子或许可能在内心斟酌凉王好处和此时姿态,逐渐认命。
但苏公子明显不同,对方才情本事不输女子,从当初写诗讽刺凉王,便知原主心思苏公子是门儿清。
这样人太过聪慧明白,又岂会轻易改变自己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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