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湖地处榕城南侧,湖区公园环侧,景色秀美。
湖边排别墅,如今大多改成酒吧和咖啡店。夜幕降临之后,整条街霓虹彩灯倒映在湖面上。人间灯火,水镜辉煌,交映成趣,美不胜收。因此成为榕城年轻人最喜欢休闲娱乐之地。
人流多,各行各业也都汇聚过来,湖边道路到夜里,弹吉他,摆地摊,卖小吃纷纷出现,人间百态应有尽有。
在灯火辉煌大路上
父亲,如今,有资格使用你珍爱收藏品吗?
少女在父亲审视目光中,不太自信地低下头。
“和你说过很多次,技巧只不过是所有演奏家都具备基本能力而已,并不值得骄傲。”男人冷冰冰声音响起。
他接过少女手中提琴,拉起段柴小协中旋律,压倒性旋律覆盖小小琴房。
“所谓抒情,并不只是照本宣科缓慢。而是看你能不能在琴声里带出心底纯粹情感,让你听众为之心酸动容。所谓炫技也不是味追求快速,真正要做到是能够展现出乐章中那种高昂澎湃,酣畅淋漓激情。”
周末,尚小月在家中琴房练琴。
柴可夫斯基《D大调小提琴协奏曲》,她拉过只怕不下上百遍。手指肌肉已经形成记忆。几乎不需要大脑提前思考,下意识地就能拉出完美曲调。
2,2,3,4(指法)……加重……4,3,2……揉弦……3,2,2……轻轻用力……很好,完美演奏,个错误都没有。
尚小月心底稍微松口气。抬头试探着去看坐在旁父亲。
向来严肃板正父亲,听完之后沉吟片刻,在女儿期待目光里,不过发出声意义不明嗯,从沙发上站起来,掸掸衣物,准备向外走去。
演奏声噶然而止,小提琴家把琴交还到女儿手中,毫不留情面地说道,“小月,音乐来至于内心。你音乐里,缺是那份源自于内心情感。你还没有找到属于自己音乐,等你找到,再来向爸爸借‘女王’吧。”
父亲离开之后,尚小月愣愣地在屋子里站许久。
母亲走上楼来,轻轻敲敲门,脸心疼地柔声道:“练好几个小时,歇歇吧?乔乔打电话来,约你去逛南湖。”
“不想去,妈妈。还想再练会。”
母亲把她往门外推,“不要听你父亲那套。们小月已经非常优秀。周末就该安安心心地和朋友们出去玩玩,别平白累着家乖妞妞。”
“爸爸。”尚小月叫住父亲,在父亲转过头来看时候,她心底却又莫名涌起股紧张。
父亲尚程远是省交响乐团团长,国内有名小提琴家,生性严厉音乐教师,更是位古董小提琴收藏爱好者。
在尚小月眼前,父亲是大山般存在,她对父亲情感,从小便是崇拜里混杂着几分畏惧,畏惧里藏几分孺慕。
“爸爸,这次学校选拔赛对很重要……”尚小月想起接下来要说话,顿顿语句,“想借下你藏品里那把‘女王’。就是你说长大才让碰那把。”
比赛能用什琴对尚小月来说,其实并不是主要。只是近期她对自己直感到有些迷茫,希望能借着这事从父亲那里得到某种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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