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西史课还算用心。”郁安国难得地点点头,“你试奏遍来给听听。”
半夏驾起自己小提琴,第弓
“读过老柴很多书信,感觉到他是个心思特别细腻而敏感人。他甚至会在给弟弟信里描述自己爱人手指。”小莲细细介绍这心中热爱作曲家,“他用颗玻璃般纤细心审视着世界,必定会把自己丰富情感融入旋律之中,在看来,这是首细腻温柔,柔情似水曲子。”
说话间,他视线正巧落在半夏持弓手指上。
秀气修长手指按着琴弦,被深色琴头衬托下显得分外白皙,那指尖微微透着点粉色,在清晨阳光里,肌肤几乎泛起层细腻萤辉。
他突然感到心跳有些加快,不好意思地避开视线。
心中想起那位音乐大师,百多年前在他书信中留下关于情人句子,“那人有双小巧精致,令人赏心悦目手,以至于那指尖触碰琴弦时候,哪怕发出点难听声音,都会打从心底感到惋惜。”
面小守宫:“小莲,你有没有听过柴小协?你觉得这首曲子听起来有种什感觉?”
虽然是对着桌上小莲说话,但其实半夏多是种自问询,并没有指望小莲能真正给她回应。
谁知小莲端端正正坐在桌上,认真想会,回答到:“觉得这首曲子有种少女怀|春感觉。”
半夏:“啊?少女?”
“它旋律听起来,就像是位陷入爱情女孩。面对着自己心上人,时而因他接近,心中欢喜得怦怦直跳。时而又因他欺负和善忘,难过得彻夜难眠,患得患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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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时候,半夏导师郁安国,把她叫到自己家中,给她开小灶。
进门之后,师母很亲切地和她打招呼,给她递双软绵绵毛拖鞋。
“柴小协?”郁安国坐在客厅沙发上,持着教鞭,脸严肃点着半夏带来曲谱,“当你不知道怎表达首曲子时候,可以从解作曲家入手。来考考你,柴可夫斯基性格,生平和这首协奏曲创作背景是什?”
早上已经被补习遍半夏咳嗽声,挺直脊背,“老柴二十岁之前是学法律。二十岁之后,考进圣彼得堡音乐学院。他曲风抒情细腻,具有强烈感情色彩。还知道他各种感情上八卦,甚至读过他写得几封信呢。”
黑宝石般小蜥蜴,蹲坐在清晨阳光里,认认真真阐述着自己对音乐理解,格外可爱,半夏想起俄罗斯籍那位作曲大师,满脸络腮胡容貌,实在没办法和小莲口里描述少女心联系到起。
“这样解析真是别开生面啊。”半夏夹着琴,试图演绎下那种感觉,心里有所思,“小莲你懂得真多,你是很喜欢老柴吗?”
“老柴恰巧是最喜欢位音乐大师。”小莲声音停滞会,“这位大师年轻时候最初学得专业其实是法律。到二十岁,他才顶着压力放弃优渥工作,进入音乐学院改学自己挚爱作曲。”
半夏感到种来自于学霸碾压。
她虽然是音乐学校学生,但西方音乐史课基本都是在睡觉和抄作业中混过。此刻面对侃侃而谈小莲,顿时有种接不上话羞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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