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把自己手里画册翻给半夏看,那画面画得是篇寓言故事。
个吊在悬崖边缘旅人,后有猛虎,下有巨蛇,偏偏还有黑白两只硕鼠,在啃咬他抓在手中那条救命藤蔓。
但那个人却在这样危机时刻闭上眼睛,专心致志地去舔树枝上滴蜜糖。
“小夏姐姐,你看这个人好傻呀。”年幼小姑娘笑起来,“在这种时候,居然还有心情先吃蜜糖,
“别,还是别共鸣,可不希望拉琴,对门邻居就嚎啕大哭。”半夏从自己口袋里摸出颗巧克力,留在门边地板上,冲屋子里胖子挥挥手,“这是男朋友为做,勉强分你点狗粮,吃完趁早振作起来哈。”
下到二楼时候,英姐女儿乐乐已经醒,穿着睡衣自己个人坐在楼道边拐角沙发上玩。
租住楼上个男租客,手夹着上班用公文皮包,手拿着支粉红色棒棒糖正在逗她。
那男人大概在附近文创园上班,夹克衬衫,打扮得人模狗样。
手里棒棒糖是只粉色小熊形状糖果,蓬蓬裙子,甜腻粉色,捏在这个男人手指中转来转去,让人觉得有些不太舒服。
天晚上,你没有听见隔壁那首歌吗?你点感触都没有吗?”
“什歌?”半夏眨眨眼,“睡着,应该没有听见,每天晚上都睡得很早。”
莫非自己昨天做晚上那样奇怪梦,并不是因为小莲,而是受学长新歌在潜意识里影响?
林石露出为她惋惜神色,“有机会你定要认真听次,那是首凄美至极情歌,首在绝境之中,奋不顾身奔向爱情歌。本来不喜欢情歌,可是它实在太特别。”
随后他又幽幽道,“听完这首曲子,突然觉得自己或许也该去谈次恋爱,读者总说感情戏不行,把女主角写得像是纸片人。或许只有体会过爱情人,才能写出真正深刻作品。”
半夏走上前去,把乐乐从沙发里抱起来,不太客气地用目光审视着那个男人。
那人大概想不到这早时候,就有人出门,他讪讪摸摸鼻子,什话也没说,自行下楼去。
半夏颠颠怀里小姑娘,交代她,“女孩子都是小公主,不能随便吃别人东西,特别是那些叔叔哥哥伯伯给,们律都不要,好不好?”
小姑娘点点头,“乐乐知道。”
“真乖。”半夏随手给她梳两个小辫子,“乐乐最近在看什书啊?”
“这倒是啊,”半夏带着点得意笑声,“没有真正感情经历人,光靠想象,是很难知道那其中滋味有多美好。”
林石红肿眼睛就瞪圆,下从地上坐起来,“不可能,说得好像你体验过样。”
他和半夏对着门住年多,知道这个女孩是个和自己样不谈恋爱修炼狂魔。
半夏清清喉咙,眼角透着得意,“当然,现在已经是有男朋友人。”
“连你都有男朋友?”林石浮肿脸色更加难看,憋半天,才萎靡不振地叹口气,“其实半夏,你琴声也很动人,有时候卡文卡得焦头烂额,听到你琴声很快就能顺过来。可惜你学得是古典,接触解得少,才相对没那容易产生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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