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当铺是下午4点多,花木兰和倪思雨也刚到家不久,花木兰把高跟鞋甩在边,坐在沙发上拼命揉脚,手边大堆手提袋儿全都扔在脚边,从这点来说她就不像个女人,如果是包子,上街回来不管多累她都会把买回来衣服再试穿。
现在花木兰俨然是副某外资企业高管样子,雪白女式衬衫,笔挺职业套装,看上去精干、魅力十足,以她当过军人经历,这套衣服确实很适合她,看来小丫头在打扮花木兰时候确实是下心思,可是女强人形象离花木兰梦想好象相去甚远,在印象里,女强人是小于男人大于女人物种,她们大概约等于人妖。
倪思雨临走时候跟说:“想好,不去外国。”看看沙发上花木兰,问:“那姐姐给你上爱国教育课?”绝对相信从没上过思想品德课花木兰有实力能在三言两语间说服摇摆不定小丫头。
倪思雨笑道:“想过,今年才19岁,就算参加下界奥运会也来得及。”倪思雨眼光在屋里扫来扫去,说:“你大哥哥可能出去。”小丫头脸红,逃跑似去。
……
其后两天里刘老六也没让闲着,又往这带来俩人,第个是个老头,第二个……还是个老头,第位坐在酒吧里什也不喝,问才知道是茶圣陆羽,领到茶叶店东闻西闻选两种名不见经传茶,回学校又说水不行,恰好那天是入秋后第场大雨,陆圣人赶忙把厨房能找到所有容器都摆在外边接水,但是大家也知道,现在城市里降水都是酸雨,浇脸上就毁容,所以陆圣上午喝小盅雨茶,下午就再也离不开厕所……
第二位来,俩手老在桌上乱按,开始以为是it工作者呢,后来刘老六跟他说这是俞伯牙,俞伯牙这名字可能大家都比较耳熟,打听才知道这就是高山流水作者,当年老俞个人弹琴,弹得正哈屁弦儿绷,老俞很生气,知道又有人不花钱听白,会果然见山后面转出来个砍柴,老俞就问他你干什呢?砍柴就是钟子期,钟子期虽然现在砍柴,但早年可能也上过音乐学院什,还有种说法是钟子期爷爷弹过棉花,所以对音乐颇有研究,就不慌不忙地说:听听。老俞说你能听得懂吗?钟子期说你弹个,俞伯牙就弹个,钟子期说:g大调。俞伯牙吃惊,就又弹曲,钟子期点头道:嗯,你这是蓝调。俞伯牙惊喜交加,遂引钟子期为第知己,两人分手时候约定,明年这个时候在此地相会,届时俞伯牙将把完整《致钟子期》和《海边鲍叔牙》献给自己这位知音。结果当俞伯牙故地重来时,却发现钟子期已经像绝大多数顶级艺术家那样因为郁郁不得志把自己愁死,这就意味着以后再也没有人能听懂老俞弹什玩意,伤心绝望之下,老俞把琴摔碎在钟子期坟前,发誓:以后再也不弹g大调和蓝调,至于他有没有弹c小调或者改吹口琴,不可考――节选自《戏说千年史》第卷第32章:乱弹,张小花著(以上内容均属戏说,人物原形请参照相关史料)。
这样来们育才已经集结书圣、画圣、茶圣、诗仙、琴仙等诸多艺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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