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总,……”
“强子,什也不用说,这个地方就是个耗人营生,年轻人都干不长能理解,见你干出自己事业也很欣慰,说句肉麻话,拿你直当自己儿子样。”
这话除爸要是别人说出来还真够肉麻,可老郝有资格这说,三年,除弄来辆二手帕萨特没给老郝再赚分钱,弄个宋朝瓶子最后还被贪污,老郝从没说过二话。
老郝语重心长地说:“不要有顾虑,你什时候想走这立马放人――你别多想啊,你要没那意思也永远欢迎你。”
反正这事迟早得挑明,期期艾艾地说:“干完这个月行?”
师,不过对这些称谓并没有多少兴趣,小时候爸心血来潮,把送到少年宫拿毛笔写个月“向雷峰叔叔学习”,后来不之,而们图画课老师那是当时市里有名民间画师,此老受达芬奇画蛋启发,上图画课就让们画蛋,实话实说画蛋水平在班里绝对是属属二,不像有些孩子画出来只是两个简单圆,只是不该在两个蛋中间又加点东西,后来被们班主任叫家长――直到长大以后,但凡银行卡里有“010”这种数字组合时候都心惊胆战。
至于说茶啊琴啊之类也不用再提,红楼梦里妙玉怎说来着?喝小瓯叫品,再多就是牛饮,就喜欢拿二点五升太空杯喝砖茶,边喝边吹口哨……应该和陆俞二位共同语言不会太多。
这天又百无聊赖地坐在当铺里打盹,说真很喜欢目前这份工作,如果没有后来事情真愿意就这样辈子下去,只是有点稍微对不起老郝,当铺业绩惨淡有多半原因是因为混吃等死态度,所以已经下定决心,结完婚就辞职,现在还得借老郝地方住几天,这样才能在办事那天送给包子个惊喜。
正在将睡未睡时候,个电话吵得激灵,抓起电话怒气冲冲地说:“喂!”
老郝那乐呵呵声音:“强子你在呢?”
老郝痛快地说:“行。”
有点动情地说:“谢老大,以后有什事尽管张口,只要能做,绝对没二话,欠你定补报回来。”
老郝嘿嘿笑起来,笑得身鸡皮疙瘩:“现在就有个机会,要看你敢干不敢干……”
脸红,听老郝口气好象对最近状况比较解,真是说曹冲他爹曹冲他爹就到啊。
“呵呵,老大。”
“最近忙吗?”
“……还行。”脸更红,老板出这句话来,员工般最难回答,到是忙得脚朝天,可业务量呢?
“你学校事都听说,办得不错呀,下次校庆记得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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