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来亨隐约感觉到义父李过看自己眼,心中马上不安起来,自己是刚加入闯营小卒,不会这就要被当做诱饵,留下来给主力转移断后吧?
李来亨这番小心思,倒是符合他后世中厚黑学理论。不过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闯营若依照厚黑学那种理论来发展,到困居山林中这等境地时,早就该瓦解——闯营之中,另有套不同行事逻辑。
果然,刘宗敏和李双喜即使是同时说道:“那就由留作后队!”
李过脸不快,对着李双喜说道:“后队要且战且走,需得胆大心细人方可,双喜你平常办事总有疏漏,还是去前队为好。”
听到李过这番批评,李双喜不为自己不用留下断后而喜,反而是脸哭丧,感觉深受打击。
营将士,已将粮秣军需捆绑收拾干净,周围还有许多饥民,躲在破屋中,透着缝隙看着那些粮食,眼中满是红色光芒,可脸上却又还是那副麻木表情,生不起半分勇气去争抢粮食。
负责攻打竹溪县城闯营几位将领,也都来到城门处。刘宗敏此刻戴顶从官兵身上剥下来头盔,而李过则只戴着顶蓑帽防雨,李双喜、白旺则都是简单戴顶大毡帽遮挡雨水。
这群人聚在城门口处,正在商议着出城后,如何在左镇大军眼皮子底下,将缴获物资送回深山老林中老营方略。
“这,bao雨天气,山道难行,左军未必会在这种天气里出兵来竹溪县城。”李双喜率先说道,他想倒是不深,只是觉得左良玉直以来对追剿闯营都不上心,未必会下那大心力,在,bao雨天离开驻地作战。
李过则反驳道:“们不能事事求宽,万左良玉下狠心,已然发兵,咱们毫无准备,岂不是死路条。”
“捷轩大哥,前队也有可能遭遇别股官兵,需要有个精明强干人物带队。”李过又对着刘宗敏说道,“双喜骁勇,但办事不周全,白旺机敏,但威望不足,看还是需要捷轩大哥你亲自带领前队。”
“呸!”刘宗敏轻唾口,对李过安排甚为不满,他说道,“怎?那后队是只能交给只虎你来干吗?看不行。”
李来亨印象之中刘宗敏,始终是个十分刻板形象,哪怕如今他亲眼见到刘宗敏,也还是没有将刘宗敏从那个刻板形象中脱离出来。后世刘宗敏刻板形象,似乎就是个低配版李逵流角色,连张飞都算不上,他留在历史上事迹,
李来亨心中默默点头,闯营是流寇造反,比起官军,力量实在是弱太多。唯有万事小心,才能生存下去。
刘宗敏也赞同李过意见,他说道:“左兔儿爷说不定也猜测,,bao雨天们不会离开竹溪县城,便派大兵雨天奋短兵,来杀们个猝不及防。”
“咱们要运送那多粮秣,又要应付左兵话,就很困难。”李双喜面露难色说道。
“看还是要分兵而行,”刘宗敏此时也皱紧眉头,那副严肃深沉表情,像极李过,他又说道,“兵分两队,前队运送粮秣先行返回老营,后队且战且走,牵制官兵。”
李过顿首称是,说道:“意思也是这样,必须留下支后队……只是这后队,要独力应对左兵,形势便很凶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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