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过摇摇头,说道:“不要担心……双喜,你之前派去老营夜不收,应该已经到吧?”
李双喜愣下,他这才想起此前派回老营传递消息那两名夜不收,惊喜道:“是!他们应当到,老掌盘定会派人来接应们!”
李过点头称是,答道:“不错……只要们顶住阵线,等到老营来援,战局便会有转机。”
李过又带着李双喜退入李来亨构筑“车墙”防线之后,将受伤李双喜交给白旺和李来亨看管保护。
他赞赏李来亨组织“车墙”防线军略和急智,说道:“在关中时,见过秦兵使用过类似战法,此时用来,确有功效。”
新冲上来左镇官兵推倒,些粮食物资洒落在地上。穿着布面甲和头盔明军士兵,手擎长刀,已经冲到距离李来亨极近距离——在这个距离上,长矛长度优势反而成为种劣势。
情绪紧张起来李来亨,不得已,只能将手中长矛弃置到边。他迅速抽出背负在身后腰刀——这把腰刀是李双喜所赠,本来应当是某个明军将领使用武器,制作工艺非常精良,刀锋上闪耀着寒芒。
李来亨移动着身体,闪避开明军士兵攻击,随即抽出腰刀,反手挥砍出去。但他毕竟体力和武艺都十分平常,这刀没有判断好距离和时机,居然落空。
好在距离李来亨不远白旺率先反应过来:他见到李来亨面前“车墙”率先被左军突破,担心整条战线崩溃,便立即带着两名士兵前去支援。
白旺和另两名士兵,分别用长矛和大杖,从侧面刺穿那名明军士兵甲衣。官兵发出吃痛声惨叫,他用双狰狞而凶愤眼睛盯着李来亨,目光让人感到恐惧。
李来亨则借着回答李过话语时间,抓紧休息,恢复自己体力,他回答说:“在米脂老家时,曾组织过些乡勇。对行军打仗虽然经验不多,但也并不全然窍不通。”
闯营并不忌讳像李来亨这样参与过乡勇人物,实际上此时纵横天下民军之中,许多骨干都来自于哗变和失业边军军人。
“好小子!”负伤倒下李双喜赞叹道,“看假以时日,来亨也将是只老虎,除二虎刘体纯外,们闯营又将
李来亨不及多想,用腰刀从正面捅穿那官军士兵腹部。噗呲声,李来亨将腰刀抽出,些鲜血飞溅在他脸上,锋锐腰刀还从官军小腹拖拽出些流淌内脏。
但李来亨实在没有分秒时间,可以去为眼前场景害怕或者矫情。左镇官兵反击愈演愈烈,李双喜被火铳弹子击伤,从瘦马上落下来,整个战局形势正在急转直下。李来亨甚至顾不上抹去脸上鲜血,便急忙将大车重新推起,维护“车墙”战线完整。
李过看着因李双喜落马而士气低落闯军阵列,不慌不忙,他让白旺代为调遣战线,自己则和身旁几名亲兵,再加上残存几名夜不收,聚成团,硬生生从左镇官兵合围之下,将李双喜救出来。
“是躲闪不及……连累大家!”
看着放下指挥位置,为救出自己拼死冲杀,又增添许多伤痕李过,李双喜心下歉疚。他更感到因为自己落马,造成闯营全军士气低落,分外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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