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随“皂鹰”便是李来亨手下头号战将郝摇旗,郝摇旗武勇在闯营诸将之中也是出类拔萃。只不过因为他总是干犯军纪,才直地位很低,如今更成为新投闯营不久小老虎麾下部众。
但郝摇旗骁勇确实非凡,他手上只抓着支看起来颇为破旧腰刀,气势却丝毫不下于手擎大棒时候。
这两员猛将,最先从山坡冲杀下来,头撞入官军大阵右翼之中。此时李自成率领闯营主力,已从正面吸引官军绝大部分注意力。刘芳亮和李来亨这支奇兵,便获得十足突然性,他们从山坡侧猛然冲下,着实给官兵们十足惊喜。
李来亨甚至能看到那些官兵们脸上惊愕表情,他们心遵照纪律,在被弓箭射击后,还勉力维持成严整阵型。猬集起大量长矛,不断试图击退向战线纵深冲击闯营战士。
当刘汝魁和郝摇旗从右面山坡冲下来时候,这些官兵完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他们右翼完全,bao露给迂回部队,郝摇旗带着手中钢刀头冲进敌阵之中,只在瞬间,便将名侧对着他长矛官兵斩杀。
闯营士卒大多都是多面手,无论是刀牌手还是枪牌手,几乎人人都会使用弓箭。
历史上闯军攻占北京城时,正在北京明朝文人赵士锦,便在《甲申纪事》中留下很多相关记载。赵士锦描述闯军士卒不分兵种,几乎人人都带弓箭,毡帽、箭衣、御甲、挎弓造型给他留下深刻印象。
当闯营主力从正面向官军大阵发起突击时,他们自然不会忘先射轮弓箭,打乱官军阵列。只是由于闯营器械物资十分紧缺,弓箭数量非常不充足,也只能在冲击前仅仅射击波而已。
否则使用弓箭射击,搭配刀牌手突击,不需要李来亨迂回山坡。大概也可以在不付出太大伤亡情况下,就摧破官军长枪阵。
山坡上刘芳亮看到闯营主力已经放完波弓箭,官军阵列受到影响,稍稍出现点混乱样子,便转头对刘汝魁吩咐道:“皂鹰,带好你刀牌队,们这就下山!”
郝摇旗很享受被鲜血喷溅身感觉,他依仗魁梧高大身材,居高临下,刀又将另名
刘汝魁那张黝黑如炭脸庞上当即露出开怀笑容,他伸展下双臂。那长度远过常人臂膀,张开以后确实像极鹰翼,或许这便是刘汝魁“皂鹰”绰号来源?
这尾黑色老鹰,把握着腰刀右臂,抡满个大圆,他长抒口气,大声喊道:“刀牌队弟兄们,跟着皂旗走!”
李来亨也咬住嘴唇,他看向刘芳亮眼。得到刘芳亮个默许点头后,便全神贯注于山坡下官军侧翼。小老虎手握住腰刀虎头刀柄,另手招呼着郝摇旗和白旺等人,示意大家同跟上。
这道山坡算不上特别陡峭,但由于十月份寒霜被阳光化开,致使些霜水将地面变得泥泞起来。李来亨脚塌下去,激起不少泥水,不过他心思并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而是尽力维持着身体平衡,依仗山坡地势,向下冲过去。
冲在最前面是“皂鹰”刘汝魁,这个黝黑战将两臂伸展开后,比郝摇旗更像个巨人。但他身体却又异常灵活,手持单刀,在山坡上奔走跳跃,如履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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