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来亨终于将虎头腰刀出鞘,他将佩刀紧紧握在手中,正式发出攻击命令:“总哨已死,们岂能独活!要赢,要死,绝无它路!”
“郝摇旗!带骑兵枭杀敌将,务为总哨爷报仇!”
“是!老子跟他妈拼,不砍掉官兵大将脑袋,老子不配死后去见总哨爷!”郝摇旗用惊雷般声音做出回答后,立即带着李来亨用关营马匹武装起来小队骑兵,飞驰过壕。冲过烟雾缭绕、烈火燃烧街道,直奔官军大旗而去。
“谷可成!带兵控制城门和城墙缺口,不要放官军匹马逃出去!”
“是!”谷可成名义上是刘宗敏副将,但实际上几乎等同于刘宗敏义子。而且他作为刘宗敏亲兵队队长,不能不为刘宗敏牺牲感到自责。强烈内疚感充斥谷可成身心,他虽然不像更年少辛思忠那样哭厉害,但双眼始终通红,充满杀气。
城内局势片混乱,到处是硝烟和火龙并起,无头苍蝇似官兵在城内胡乱冲杀着。他们已经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样子,看到人就杀。不光砍杀义军将士和城内平民百姓,甚至撞见自己人后,都不问声便先挥刀砍过去。
李来亨骑在匹骏马上,那是关营仓促逃亡后留下来好东西。他冷着张脸,嘴唇紧紧咬在起,看着壕沟外官军成片尸体,仿佛自言自语似地低声呢喃:“汝侯……为你报仇……不,还没有,这还不够……五年后将会杀害你阿济格,还没有亲手将他斩杀,怎能说是报仇呢?”
在李来亨身后,伴随着声声号角高鸣,白旺、郝摇旗、谷可成、辛思忠……相继率领着闯营战士们,将门板铺在壕沟之上。
李来亨拉起战马,飞驰而过门板做成小桥。他脸肃然,屹立在桥头上,环视圈将士们,厉声喊道:“诸位兄弟们!官军以为他们比们多六倍人,就可以消灭们——你们觉得官军能够消灭们吗!”
郝摇旗第个做出回答,他声量极大,像是颗平地惊雷般,震撼所有人:“不能!”
“白旺、辛思忠!你们率军分路搜杀官军,绝不能让他们抱团结阵抵抗!”
白旺神情凝重,他知道这个任务意味着他需要对付官军在城内主力。如果他和辛思忠不能趁着官军散开劫掠机会,将其主力歼灭,旦官军渐渐从混乱状态中恢复后,多达三千人官军,绝不是区区五百闯军能够对付。
辛思忠则没有想那多,他还沉浸在刘宗敏牺牲后悲痛情绪里,整个人激动异常。
辛思忠情绪激动到几乎说
在郝摇旗之后,又有许多人跟着做出回答,二百人、不,还要更多些,是至少三百、四百人同时发出呐喊。
所有人都在喊着:“不能!”
李来亨面色冷峻,他将左手高高举起,示意全军按捺住情绪,缓缓说道:“昨天晚上,总哨爷托梦给。总哨爷说他不怕死,只怕将士们不能守住夷陵城……你们告诉,你们能对得起总哨爷、对得起他嘱托吗!”
“能!”
这次不需要郝摇旗带头回答,所有人发自本能——包括贯冷静白旺——都高喊出声。紧张和兴奋情绪弥漫于全军之中,自从刘宗敏牺牲以来那股沉闷、阴霾,霎时间都被扫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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