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虎!你们还好吗!”
“哈!”李来亨将马头勒住,大笑声后神情转为肃穆,厉声说道“好、好……们好个屁!们五百人硬扛三千官军,连捷轩叔都战死!”
“什!?捷轩叔……捷轩叔怎会战死!”
刘宗敏牺牲如同晴天霹雳般,让李双喜等来源闯军兵将,脑中片空白。连素来同李来亨不和党守素,都将几名官兵砍翻后,拍马冲到这头,连声问他是怎回事:“李来亨!你放屁,总哨爷怎会死掉!”
李来亨闭上双眼,苦笑答道:“五百对三千啊,你以为们流多少汗、流多少血呢?总哨爷牺牲十分英雄,全靠他拼命,们才能挺到现在。”
部点头后,终于扬起马鞭,挥喝冲杀而出。
义军骑兵像是片苍茫、滚滚流动洪水,往官军阵地席卷而去。战局千钧发,胜败决于呼吸之间,刘芳亮和他标志性红缨枪、雪臼战马冲在最前面。他把斗篷刷地脱掉,向后扔去,随即大吼声,像声晴天霹雳腾空而起,带着这四百名骑兵,撞进官兵人群里面。
李双喜和罗颜清跟在刘芳亮身后,他们也都是身手矫捷战将,直向敌人最密集地方冲去。忽而向左,忽而向右,忽而杀出重围,官兵多数是步兵,虽然也拼死抵抗,并且几次想把这支人马包围吃掉,但总是在它冲击下像洪水冲垮墙壁,纷纷倒下,闪开条血路。他们马匹常常在那些已经断气和没有断气、流着血在地上匍匐逃命人们身上践踏腾跃而过。
李来亨等谷可成勒转马头,回到他身边后,示意这小股闯军骑兵都别急,沉住气,再等等。
他等到刘芳亮、李双喜、罗颜清将官军阵地完全撕开成两半后,才终于对着谷可成点头说道:“是时候,咱们冲过去同刘师傅汇合!”
李双喜不敢置信,他双眼霎时间通红起来。这个李自成义子,心思单纯、别无他肠,性情和刘宗敏极为投机。他听到刘宗敏牺牲消息后,满心都被仇恨和杀意所充斥。李双喜才杀出官军阵地核心,便又重新挥舞
李来亨随手将红缨毡笠帽扶下,他不同于平常温润随和模样,神情冷峻——谷可成从侧后方看着李来亨,觉得此时此刻“乳虎”,像极李自成,又像极刘宗敏。他头戴毡笠,他冷静自若神情,还有眼中那种无视天地乾坤草莽意气,像极闯营领袖。
“走!”
李来亨和谷可成这小队骑兵,从他们占据道小土坡前,飞踏冲击而下。官军受到两面骑兵夹攻,在精神上已经彻底崩溃。李来亨骑术虽然不算太好,但此时也轻松杀进官军阵地核心之中。他和谷可成将所有炮手都从大炮附近驱赶开来,边冲杀,还有边大喊着:“炮手、铳手不杀,跪下者全部免死!”
两队义军骑兵交叉冲过,将城外六七百名官军步兵彻底粉碎。李来亨利用战马飞驰冲击力,将腰刀从官军头边轻轻抹,就掀飞个人头。他感觉刀锋落下地方,就像纸片撕裂手感般,充满快意,而没有丝毫迟滞。
李双喜左突右驰,挥刀劈死两名官兵后,冲到李来亨身边。他罩衣上、头盔上和脸上,都沾染满敌人血迹,显得十分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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