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学生……不，小人，小人名叫方从哲，字中涵。”
“你小子耍滑头，在逗
呢？”李来亨脸色骤变，面上突然就扑
层寒霜，连罗颜清都被吓到跳。
他站起身后，指着书办痛骂道：“臭小子，真当们闯营都是文盲？你当不知道方从哲是明朝
首辅大臣，早就死十几年吗！”
“看你小子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郝摇旗、张皮绠，你们去把这家伙吊起来，先打五十鞭再说。这小子满嘴瞎话，没有句真，十有八九是官军中个要人，定要给好好拷掠番！打完鞭子以后，他再不说实话，你们就去找谷可成，借借以前刘总哨最爱用夹棍，将这家伙夹顿再说。”
住吩咐，二话不说，手起刀落，就把那官军瘸腿大将砍死。”
张皮绠听郝摇旗说话十分“片面”，赶忙将那书生模样俘虏往前推把，向李来亨解释道：“管队，您不要听郝头领胡说呀。是心想抓活，可那个叫什
谭诣大官，本来就快死，刀砍很浅，谁知道他就没命呢？”
罗颜清在旁看郝摇旗和张皮绠两人争论，忍不住捂住嘴轻笑声。她也问道：“闯营小兄弟，那你抓住这个书生又是什人？”
“对，罗小姐问是。”李来亨也跳下马来，他走到俘虏跟前，问郝摇旗和张皮绠两个人，“这家伙是什人？看着像文官，莫不是什监军道之类大官？”
郝摇旗和张皮绠还没回答，那名俘虏头就摇得像拨浪鼓般，他急急反驳说：“不敢、不敢！鄙人、鄙人……学生不是做官，学生只是给谭将军赞画文书书办而已！”
“哈？只是个书办啊。”李来亨耸耸肩，很无奈说道，“皮绠，你杀那个谭将军才是大将。活捉这个书生，只是个打杂书办罢……”
李来亨背着手，想想，又问书生说：“对，书生，你叫什名字？们义军并不滥杀无辜，只要你告诉们官军之中炮兵，是哪员大将指挥，们便将你放走，还给你几两盘缠做路费。”
郝摇旗和张皮绠听到他们费尽心思才活捉到人物，并不是他们预料之中显贵大将，而只是个打杂书办，都大感失望。张皮绠更是连连叹气，他悔恨自己手贱，不小心就将谭诣给砍死。
那个书办倒是听到李来亨问话后，更加怯懦，不敢看着李来亨作答。而是低下头来，两眼盯着自己脚尖，他不想叫义军知道自己真名真姓，眼珠子转两转，便小声说道：“学生、学生……学生叫做方从哲，是襄阳人士。谭诣将军发给学生月俸八两，让学生帮忙写些文书而已，军国大事，学生就不清楚。”
李来亨听到书办回答后，便眯起眼睛。他走近书办，低下头来，从下向上盯着书办脸上，玩味笑道：“方从哲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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