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队。”郝摇旗骑术过人,他不必等战马停下,便能轻松下马,比李来亨可厉害多。郝摇旗下马后,就叫张皮绠赶紧拉着那名特殊俘虏过来,给李来亨介绍道,“管队,们捉到条大鱼!”
李来亨有几分气恼郝摇旗不知趣,但他见到张皮绠抓着俘虏后,也心生好奇。毕竟自从他投入闯营以后,日日与群粗人为伍,只有和幼辞相处时,才能让他感受到几分文气。突然见到名文人书生打扮俘虏,自然觉得十分特别。
“摇旗、皮绠,这是什人?你们在哪里抓到?还有抓到什官军大将吗?”
郝摇旗解释说:“大管队,您可别提啦!不是管队你说要们多捉活嘛?就管住自己手,没有乱杀人,还特地吩咐张皮绠他们也要优先捉活。”
他指着张皮绠,又说道:“们出夷陵城,到处追击官兵,但个大将模样人也没逮到。只有张皮绠这小子眼尖,他拿着短刀,在片又密、又阔、又深冬麦麦稞里撞见两个大将。个瘸腿大将,还不安分,想拿剑插死张皮绠。这小子急,就没记
她回答说:“嗯,是延安人。曹营大部分人都出身延安府,闯营也是这样吧?”
“差不多。”李来亨走到罗颜清身旁,轻声说道:“闯营将士,也大多来自延安。和们掌家样,都是绥德州米脂人。”
“延安也能看到黄河,但黄河在这个季节,大多都封冻起来。”罗颜清望向北方,她们走得是如此之远,自从曹营在崇祯四年离开陕西后,已有许多年没有回到陕西家乡。
罗颜清还是个小孩子时候,便跟随着罗汝才离开延安老家。她不知道是否还有日,义军能够重回延安乡里。
香油坪之战,义军虽然取得场空前胜利。但她也知道,距离回家日子,依旧遥遥无期。
李来亨则想到某位诗人作品,“大河上下,顿失滔滔”,延安确实是块用武之地。想要打碎镣铐人,似乎冥冥之中,总会走上这样条从南到北,又从北到南道路。他知道,如果闯军就像历史上那样发展话,他们终究会从南方走回北方,而后也会再度从北方回到南方。
只是这次再从北走到南时候,李来亨希望那是场胜利大进军,而不是次仓惶逃亡。
飘散月光显得愈发柔和起来,它和淡黄色夜灯光亮混在起,绕着罗颜清周身,显出点点光斑,让李来亨看得很不真切。罗颜清骑在马上,歪斜着头,她长发从肩膀上滑落,垂在半空,显得那张在时人看来棱角过硬面庞,也温柔许多。她不知道李来亨为什要这样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罗颜清对自己丑陋相貌很有自知之明,便想着李来亨是在取笑自己容貌吗?她心里有些气愤起来,可又不愿对李来亨发怒,不想破坏此时静谧氛围。
“管队!们抓到人啦!”
郝摇旗那打雷般大嗓门,最终打破无言静谧。他连连挥动马鞭,乘着快马奔入南津口小城之内。另外还有六七名士兵跟在郝摇旗身后,他们每人都牵着好几名俘虏,其中张皮绠最特别,他只抓着名俘虏,但那名俘虏却打扮像个书生,还内衬华贵锦袍,看便知道是个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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