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汝才将筷子狠狠甩到桌面上,他脸色大变,整个人立刻站起身来,食指和中指剑指着李来亨怒斥道:“
自成你意思,只是大家都知道,闯营素来反对招安。而且们都知道,捷轩刚刚在夷陵战死,实在不方便直接和自成你谈招降事情。”
“哈哈哈!”李自成实在控制不住地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他畅快大笑好段时间,腰都笑弯,这才将酒碗放到桌上,说道,“曹哥!你何必逗呢!若你们不打算接受杨嗣昌招降,那有什必要遮掩呢?若你们要接受杨嗣昌招降,为人你们素来清楚,咱们又还算得上什朋友呢?说来说去,你们其实就是打算受老杨招抚吧!只可惜你们都有过降而复叛历史,只怕杨嗣昌招抚是假,要杀降才是真!”
李自成话实在直接到让在场其他大帅全都挂不住脸,罗汝才还好,他可以喜怒不形于色。但惠登相却控制不住,他脸上青阵红阵,终于愤怒回答说:“李自成!捷轩牺牲,们也都哀痛在心,可现在形势是什样子你岂会不知?八大王已经撑不住,西营和全军覆没几乎没有两样。小秦王白贵也投降,曹营几乎被打掉半,难道只有你兄弟是兄弟,们兄弟就不是兄弟吗?”
惠登相说完话后,才觉得自己言语有些过激,李自成资望毕竟比他高些,他只好又补充句话,将姿态放低些说:“自成老兄,们也是出于片好意,想给兄弟大伙们找条出路。你从洮河战败以后,也奔波逃窜,历尽艰险。这些年来,除香油坪役还打得不错外,大家伙谁又不是败再败、苟延时光呢?可见天意人事,都注定朝廷不亡,自成你是硬汉,可这样硬干下去,自取灭亡,又有甚好处?”
李自成听完惠登相这番话后,收敛笑容,不知道再想些什。李来亨则从惠登相话语里,感到几分猫腻,他虽然觉得自己资望比起眼前几位大帅来,相差很大,但也觉得绝不能让闯营轻易坠入其他人陷阱之中,便还是决定站出来,挺身而出,拆穿惠登相谎言。
李来亨向前走出两步,对罗汝才拱手致礼后,才对惠登相问道:“惠掌盘,是闯营‘乳虎’李来亨,此前香油坪大捷,也有分功劳,不知道是否有资格在这儿问句话呢?”
惠登相面色不豫,他刚想出言反对,却未料到罗汝才却伸手回答说:“小老虎,你有什意见,大可直接说出来。”
“好,那就谢过曹帅。”李来亨再次插手谢谢罗汝才后,说道,“原来听说杨嗣昌到处张贴告示,说人人都可招安,只不许闯将投降。认为这说明老杨这厮是很知道家掌盘为人,他知道闯将就在联军之中,那理应就该认为既然有闯将在,招安决计不成。如今他却改变主意,招降联军,实在可笑。想问问惠掌盘,是否杨嗣昌这回招安,私底下还有什其他条件呢?”
李来亨眼光寒,声音陡然降温数度,厉声说道:“杨嗣昌是否要求,必杀闯将,方能招安?若是如此,倒能解释为何杨嗣昌不怕你们再降而复叛!如果你们先将闯将杀死,那就是开弓没有回头箭,这样出卖兄弟,就和刘国能样,再也回不到绿林之中!”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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