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来亨!敬你守卫夷陵城时十分英勇,是条好汉子,才让你小子在这里说话。否则这些大帅面前,岂有你发言余地。可你算什东西,竟敢暗讽罗汝才要出卖兄弟!”
“自成老兄。”罗汝才又转向李自成,他语速稍稍放慢会儿,话语中怒气也减弱几分,轻声说道,“你最知道为人,罗汝才虽然贪杯好色,有百种臭毛病。但有件事,是无论如何不会做出来,那就是出卖朋友!和花关索不同,王光恩讲兄弟义气,只在嘴巴上讲,而老曹讲兄弟义气,从来都是用行动讲!”
“来亨,你在说些什胡话!今后这种场合,都不许你再来发言!”李自成还没发话,李过就走上前去,他两手抓住李来亨肩膀将他按回人群里,嘴上警告李来亨不要说话,实际动作却是要保护好李来亨。
李来亨能够感觉到李过抓住自己肩膀双手,都透着汗珠。他也知道自己在罗汝才面前,将杨嗣昌极可能存在这条招降条件直接点出来,是有多危险。如果此前罗汝才和惠登相等人,意见已经统,决定牺牲闯营来换取杨嗣昌招安,那在刚才自己说出来瞬间,可能罗汝才就要摔杯为号,将闯营干人等,全部斩杀当场!
“曹哥,相信你为人,你绝不是会出卖兄弟人。”李自成脸色派古井无波,他非常平静地做出回答,说道,“来亨还年轻,他不过是个半大孩子,言语上又不合适地方,还望诸位海涵。但李自成今天将意思摊明白,不管曹哥你接见杨嗣昌派来招降使者是什意思,们闯营只有个意见,那就是们绝不甘心做朝廷小鹰犬——这不是因为捷轩死在夷陵,而是李自成贯态度和立场。这个朝廷早就烂透!不管是谁投靠朝廷,都没法撑起这将倾大厦。”
李自成向罗汝才握拳敬意,至于惠登相他则理都不理,“你在房县和张献忠起受招安时候,理应看透朝廷虚实。朝廷现状是由里到外都烂透,没有件事能够办成。大厦将倾,这不是个明君、个名将、个贤臣所能够改变,你给崇祯皇帝百个名将贤臣,也只不过给这个气度狭隘、刻薄寡恩,bao君多添几个阶下囚而已,曹哥你是聪明人,相信你不会干出这等傻事。”
李自成说罢便挥挥手,要带着闯营众将直接转身离开。但这时惠登相却将他拦阻下来,惠登相靠近李自成两步,用张皮笑肉不笑脸说道:“自成,你不要把话说得太死。想如果形势实在不济时候,招安并非是条绝路。但那个时候,若兄弟受招安,做官军,定还同你是朋友、是兄弟。也放句话在这里,俗话说得好:井水不犯河水,请你放心,混营绝不会乘你在困难时,背后插刀。”
“哈哈哈哈!”
李自成笑声中充满轻蔑和嘲讽,他瞧不起惠登相不是因为他怯懦,而是因为他看不清时局愚蠢!
“那真要谢谢你!但李自成从来不在乎别人照背上插刀。说实在,你们混营人马不多,恐怕也没有力量来捡便宜,这样义气话不值半文钱。井水不犯河水?呵,不,事情决不会如此,如果有谁投降朝廷,甘做鹰犬,那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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