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献忠在襄王宫中办盛大宴席,则为曹操和曹营中重要将领们接风,二则庆贺联军打败杨嗣昌和袭破襄阳。
在宴席上,大家又谈论阵杨嗣昌,嘲笑他刚出北京和来到襄阳时有多神气,有多大抱负,后来如何挨朝中言官骂,如何指挥不左良玉和贺人龙这班跋扈悍将。
他们还谈到此前义军在四川周旋时候,是如何和秦良玉作战,将这个大名鼎鼎女将挫败番。
将领们兴头极高,加上张献忠平时对将领们十分随便,谈笑风生,骂人也骂得俏皮,所以大庭中热闹非凡。
潘独鳌同罗汝才坐在起,他给曹操敬杯酒,开玩笑说:“曹帅,秦良玉大概还年纪不老,风韵犹存,你为何不将她活捉过来?”
西营攻破襄阳以后,张献忠面派出支三百人骑兵由小路越过南漳,日夜赶路,往南漳西南歇马河附近去迎接曹操,面从襄王钱财中拨出十五万两银子赈济穷人,并在襄阳城中和四郊征集骡马、粮食,招收新兵。
去年闯营从夷陵撤走以后,罗汝才和官军且战且和,但由于杨嗣昌要求罗汝才必先杀闯、献、革、左等义军巨头以后,才能将曹营所部安置招抚。
而罗汝才秉持着“贼不杀贼”原则,在这点上不愿做出任何让步,杨嗣昌抚局也终以失败告终。
只是罗汝才不降,花关索王光恩、混天星惠登相等人却纷纷投降,所部投入官军之中,成为杨嗣昌追剿罗汝才利器。
曹营在杨嗣昌大兵围剿之下,形势日渐惨淡。无奈,罗汝才也只好低下头,选择同张献忠合营,以求突破杨嗣昌剿局。
罗汝才笑笑说:“你以为秦良玉还不老?她比妈妈还老,已经是六七十岁老奶奶啦,还说屁风韵犹存!”
“不会吧?崇祯二年她带兵到北京勤王。崇祯在平台召见,赐她御制诗四首,时朝野传诵。记得那四首中有这样句子:‘学就西川八阵图,鸳鸯袖内握兵符。’‘蜀锦征袍手制成,桃花马上请长缨。’还有:‘凯歌马上清吟曲,不似昭君出塞词。’‘试看他年麟阁上,丹青先画美人图。’看崇祯在这些诗句中用都是艳丽字眼,猜想秦良玉那时不过二三十岁,不仅武艺好,容貌也美。如何现在就六七十?”
张献忠另位军师,潘独鳌好友徐以显不不禁哈哈大笑,解释说:“崇祯住在深宫里,兵部尚书事前只对他说女将秦良玉带兵来京勤王,并没有告诉他说秦良玉那时是个五十多岁老太婆,他左右太监们都不清
张献忠以奇兵攻破襄阳、突中襄藩,可以说是神来笔,让罗汝才大感震惊。
他也不得不感叹,先有李自成扫清河南府各县、瓜熟蒂落般地攻破洛阳,后有张献忠神兵天降、劫襄阳城。闯、西都已非吴下阿蒙,渐渐超过曹营大截!
曹营兵马从当阳沿着沮水向房县方向前进,到歇马河附近就停下来,等候襄阳消息。
驻军房县和竹山之间郧阳抚治袁继咸因手下人马单弱,不敢向曹操进攻,却没料到张献忠会智取襄阳。
罗汝才和罗戴恩、杨承祖、罗颜清等曹营部将,看见张献忠派来迎接骑兵,全营振奋异常,连夜赶路。直奔襄阳而去,准备到襄阳城附近和西营会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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