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牛成虎是农民军出身,没有般秦军将领在三边深厚人脉关系,不会特别跋扈,比较易于控制——这也是傅宗龙选中牛成虎,而不是带上其他秦军原因之。
“唉,陕西饷粮两缺,否则秦军精兵空关出击,李自成如何抵挡?罢,牛成虎这镇兵马再加上督标精骑,七千秦中虎狼之士,定能够完成天子重托!”
三边总督仰望北方京师方向,随即下令全军出关东征。七千多名边军精锐,杀气腾腾,出潼关以后,先到洛阳和河南巡抚李仙风等部会师,之后再起到汝宁府同保定总督杨文岳会师。
这场大战主场虽然是在河南,但傅宗龙和杨文岳两人都是总督,官衔高于河南巡抚李仙风和河南巡按高名衡,军队数量和质量也超过豫军。所以傅宗龙多少自信他可以掌握南阳之战主导权,他到洛阳以后,还想设法从李仙风手中多控制些军队过来。
,新任三边总督傅宗龙在崇祯皇帝再催逼下,正准备离开陕西,往河南进兵。
傅宗龙离开西安前时候,他同僚,新任陕西巡抚汪乔年为他送行。汪乔年虽然是文人,但精通骑射,自认为是个用兵人才。他观察河南形势,感到傅宗龙这次亲自前往河南督军,形势并不乐观。
秦军虽然强悍,可是将领骄横跋扈,军饷、粮草又非常匮乏,如何能够剿灭流贼?恐怕不惟无法剿灭流贼,就是连保全自己,都困难万分。
汪乔年把傅宗龙直送到灞桥,愁眉苦脸道:“自从八队闯将破洛阳以后,大非昔比,不仅是人马众多,而且河南百姓望风归顺;七月间,据守又来个曹操罗汝才,同他合营,如虎生翼,更难对付。”
傅宗龙心里为自己前景感到非常担忧,说道:“皇上近来性情越来越急躁,不断有上谕和兵部檄文飞来,催速赴河南作战,根本不考虑各镇官军情况,也不允许休整、整顿兵马。这次奉旨剿贼,仓促出关,好比以肉喂虎,可是又有什办法呢?们为臣者,只能竭力弥补。”
汪乔年摇头叹息:“大人此去若有何不利,乔年定立即跟随出关。”
“不,岁星(汪乔年表字岁星),你绝不要冲动。秦军虽然善战,可实在骄悍难制,你留在陕西,必须抓紧每天时间,不能懈怠,严加整顿秦军。只有秦军能够如臂使指,在河南切才能顺利,才能有可靠后盾依赖。”
汪乔年明白傅宗龙意思,他点点头,在灞上含泪送别自己老朋友。天下局势叵测,洪亨九在松锦能不能顺利?傅括苍(傅宗龙号括苍)东出中原,又会有什样难题等着他呢?
傅宗龙不是个人前往河南,跟他起出潼关还有秦军战将牛成虎所部精兵。牛成虎也是农民军降将出身,他原本在义军中绰号叫“秤金”。
傅宗龙取贺人龙、牛成虎龙虎好彩头,再加上保定总督杨文岳手上虎大威所部,就是龙二虎,才选中牛成虎随他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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