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来亨处在南下大军后队,他将罗汝才赠送那批红夷大炮都先留在汝阳,也可见到闯曹联军这次南下攻扑信阳,似乎并不是打算冲开左良玉封堵,径直由信阳带入楚袭击承天府。
郭君镇骑马跟在李来亨身边,说:“掌哨预计傅宗龙会不会离开襄城,趁机攻击们后路?”
李来亨还未回答,郝摇旗便担心道:“傅宗龙他手上有三四万兵马,其中大多数还是精悍善战秦兵……还有贺疯子也在他手下!补帅和汉帅两标兵马,统共才五千多人头,如果傅宗龙来攻,他们怎抵挡得住?”
“大元帅和曹副帅不会想不到这点,看来他们是判断傅宗龙只会在襄城按兵不动。”李来亨笑道,“君镇你也是如此猜想吧?不过即便他真南下进攻汝阳,五千人也可以小扛段时间,等待主力回师……反正们南下目又不是真要打左良玉。”
闯曹联军这回南下攻扑信阳,其实奉行宗旨还是避实就虚和声东击西:既然李自成采纳奔楚之策,那联军大举入鄂就将成为定局。为误导傅宗龙判断,李自成便决定大军先南下佯攻左良玉,之后再立即北返做出突袭襄城、郾城态势。
汝南地势开阔平坦,是片利于攻而不利于守战场。在这片土地上,过去发生过曹操歼灭豫州黄巾军何义、刘辟、黄邵等部各数万人场大战。
官军都认为这是处正适宜剿贼福地,而联军则又认为他们副统帅就是曹操罗汝才,那在这块曹孟德曾经取得过大胜土地上,又怎会失败呢?
双方都认为天时与天命都站在自己方,全军上下无不摩拳擦掌、枕戈待旦,准备打破短暂僵持局面。
但闯曹联军这边谋划更多点,李自成采纳李来亨奔楚之策后,便决定采用种避实就虚战术,给傅宗龙造成种障眼法假象,迷惑官军判断。
所以联军第击,就选择进攻屯兵信阳左镇大军。
目就在于使得北面傅宗龙误判闯曹联军真实
这确实是令人费解,毕竟李来亨奔楚之策,真实战役目标就是向南面寻求突破。进攻左良玉,虽然也往南面运动,可是这样直接简单行动,很容易,bao露闯曹联军最终目标。而且左镇战力强悍,并不易与,联军这样硬着头皮撞上去,如果没能在短时间内获得突破,便会面临被南北官军围而聚歼悲惨结局。
可是军中诸将却都不感到奇怪,显然联军这招用兵还藏有更深层次涵义。
为防备傅宗龙趁着义军向南面进攻左良玉时候,袭击义军后方,联军还在汝阳留下李过、袁宗第这两名沉稳大将设防阻击。其余军队则起移营,全数南下,只不过由于傅宗龙满足于在他“襄、郾防线”里结硬寨、打呆仗,最后未同李过、袁宗第争锋、交矢。
南下进攻主力兵马里,这回是由李自成和罗副统帅亲自执掌亲军中标打头阵,李过和袁宗第两营留在汝阳不动,其他如李来亨等部则依次跟在二位大元帅身后,渐次南下,攻扑左镇,成雁行之阵。
快到中午时候,义军骑兵飞奔传呼,催促各营快走,于是大股大股兵马就绕开新蔡、息县,向信阳而去,浩浩荡荡,黄尘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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