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良玉还在河南,督师丁启睿虽然在襄阳,
“别吭声!来,来!”
等到李来亨终于走过来时候,大家才看清楚他背后旗帜上写大字。
“奉天倡义营?是不是就是流寇……是不是就是闯军名号?湖广节度使李又是什人?”
为着不使百姓害怕,李来亨特地在脸上挂着温和微笑,离州府衙门还有段距离时候,郝摇旗和马宝带着骑兵过来迎接,在数百人拥簇之下,李来亨路走过随州城十字大街。
他心中感慨,经过这长时间奋斗,自己终于能够主导块地盘,去推行理想中军事、政治、经济政策。
练,在沙场战阵上未必能够同有经验战士抗衡,但却专精狭窄巷道中白刃格斗技术。
不过眨眼间城门便被几十名红队队员抢下,严薪刀斩下,吊桥和城门都是打开,早等候在城外郝摇旗、马宝随即率领骑兵部队冲入城中,未经激烈战斗便将随州城十字干道全部控制住。
紧接着步卒相继入城,将仓惶退守城门楼、粮仓少数守军分割歼灭。经过夜请扫性质战斗以后,等待天边微微泛白时候,李来亨才骑着高头大马,慢慢步入城中。
他戴着顶红缨毡帽,身穿天蓝色短打箭衣,披挂件羊皮披风,身后是名掌旗官,手擎写有“奉天倡义营湖广节度使李”几个大字旗帜,两边则是数名卫兵并辔前进。亲兵们左手揽缰,右手持枪,磨利枪头和猩红色枪缨,以及紧随着它银枪、白鬃节度使大旗和红伞银浮图,在初升阳光下分外华丽。
随州城里百姓大多都是等到早饭时候,听到闯军敲锣打鼓声音,才渐渐发觉随州城易手。人们这才如梦初醒,因为之前萧维崧在城中制造舆论,随州市民倒不觉得闯军入城后会进行什屠杀,反而是对传说中“闯王”充满好奇心。
李来亨下令让郭君镇约束城中治安,又询问郝摇旗和马宝大军进城以后杀多少人?
马宝回答说:“城上杀几个人,有是官军乱兵杀。在衙门外边死几十人,在粮仓官军乱兵哄抢时又给们就地正法十几人。”
“随州文武*员呢?有逃掉没有?”
马宝答道:“所有大小现任文武*员全未逃脱,都拘留在各自家中,听候处置。”
李来亨又同郝摇旗询问下查抄、拷掠城中士绅进行情况,接着就派张皮绠带队三十人骑兵出城前往桐柏山山区传令,并设法联络正在鄂豫边活动前标军其他部队,让全军各部,都南下到随州集合。
天亮以后,大家见入城“流寇”不杀不掠,只是控制城内各处要点,终于开始有好奇市民邑人走到路边,瞻仰“闯王”尊荣。
人们看见李来亨行人走进来,都以为他就是闯王,不约而同地跪到地上,但是他们却不像看见般督抚大臣时候低下头去,伏俯不动。而是好奇地抬着头注视着李来亨。
就在李来亨走到百姓近处时候,有人在地上小声向身旁询问:“哪位是闯王爷?哪位是?怎没有看见穿黄龙袍?”
旁边地上有人小声回答:“闯王爷还没有登极,不穿黄龙袍。”
又有人说:“该不有把黄伞?前边该不有金瓜、钺斧、朝天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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