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刘希尧、蔺养成两人资历则就差远,刘希尧是湖广蕲州人,蔺养成是湖广南漳人,都不是陕北老兄弟。他们两人意见更接近于左金王贺锦,甚至于比贺锦还进步,贺锦想是去河南做李自成部下,而刘希尧、蔺养成干脆想在湖广投入李来亨麾下。
刘希尧跟蔺养成两人之间,蔺养成资历又要再浅些,所以蔺养成比之刘希尧,还要更加倾向于投靠李来亨。
革左五营刚回到湖广时候,蔺养成便暗中通过郝摇旗向李来亨传递些革左五营内幕情报。
他见贺龙、马守应两人对李来亨意见很深,便为李来亨开脱道:“丁启睿督率二万兵马逃回武昌,想李虎帅也是要堵防丁启睿渡江恢剿,时腾不出手来,才没有到蕲水来远迎们。但看闯军意思,他们那边战事稍稍平缓以后,李虎帅还是会亲自来同们会盟。”
蔺养成本人志气不长,也没有什野心,也因此他在各家义军中向人缘不错,又比较圆滑世故。他既然说这话,贺
段。”
他又低头沉思会儿,叫张皮绠将方以仁等人叫来,又让郝摇旗准备下,待孝感稍稍安定以后,便组织支兵马去蕲水同张献忠、革左五营会盟。
革左五营并未同张献忠在处扎营,西营扎营在蕲水南面,靠近长江地方,革左五营则驻扎在蕲水北面,与西营保持定距离。
张献忠有意和革左五营联手,先拿下闯军在湖广经营已久基地。革里眼贺龙对此颇为意动,但左金王贺锦和刘希尧、蔺养成都很反对,老回回马守应表面上不置可否,实际上则加强本部兵马对西营戒备,贺龙没有办法,也只好放弃这个打算。
可他们对李来亨还是颇为看不起,五营首领开会时,马守应便直接说出大家心里话:“什狗屁李公子,李来亨这个黄口小儿,凭什和咱们平起平坐?就算是他爹只虎,也别想给老子脸色看。”
革里眼贺龙也附和道:“对对,李来亨怎敢让们在蕲水这里等他?他算是哪根葱?架子居然这高,李自成手下如果都是这等货色,们还去投奔他做个鸟。”
但左金王贺锦则劝说道:“你们两人也不要这说,李来亨个少年小将,可却能攻占二府之地,斩杀湖广巡抚宋鹤,这是们五人加起来都办不到战果。他如果没有几分本领话,们革左五营又算什?李自成手下个小将就有这等功夫,现在到处传闻什十八孩儿兑上坐,可能真要应到他们李家身上。”
刘希尧也说:“既来之则安之,们此来本就是打算投奔闯王,些事情也只能入乡随俗。马老哥看不惯李来亨,那不同他来往,直接去河南就好。”
对于投奔闯军这件事,革左五营意见本来就很不致。五营之中声威最高、资望最盛两人,也就是革里眼贺龙和左金王贺锦分别代表派意见,革里眼贺龙对闯军很不信任,而且他自认为自己兵力不弱、资历又高,大可以同李自成掰掰手腕;左金王贺锦则同李自成有老交情,他对闯军比较解,心中更倾向于直接加入闯军,协同李自成打天下。
至于老回回马守应,他也是个老资历人物,意见和革里眼贺龙致,都想要保持独立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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