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左五营互不统属,但为应对官军威胁,总是联合行动,总兵力也有万多人接近两万,同张献忠不相上下。
张献忠和革左五营都很关注闯军动向,他们在江北进展不利,又听说闯军在豫楚战场上节节胜利,人马日益壮大,便决定先到湖广,见见李来亨,再做下步考虑。
郝摇旗虽然官位不高,但在起义军中资历很深,他同张献忠以及革左五营主要头目都认识,而且颇有交情。
所以李来亨便派他去应付这突然冲入湖广数万兵马,郝摇旗已把西营和革左派来先锋兵马安置到蕲水县附近休整。
据说张献忠和贺龙、马守应、贺锦等著名首领,全都已经到蕲水附近,他们都要求立即见到李自成,若见不到李自成,也要求见到田见秀、李过等闯军知名人物或者是湖广闯军最高负责人。
闯军对孝感攻势还是如既往由郭君镇出任前敌总指挥,孝感本身没有多少守军,所以郭君镇也就难得次,可以拥有压倒性优势兵力。
闯军从东南西北四面同时攻城,先由炮兵标发炮猛轰,然后弓箭手和火铳手上前压制城头守军,矿徒兵抓住时间挖掘地道、墙基,准备爆破,步兵主力则举着手牌攻城。
李来亨骑着马站在北面稍远处个高地上观战,在他身边是易道三等群衣冠士绅。孝感几无守军,这战不要花费多少工夫,闯军就有必胜把握,所以李来亨才带上这些人,既是示威,也是警告。
这时候城下传来轰隆声,苗里琛指挥矿徒兵穴地爆破取得极大成效,片城墙轰然倒塌。早已做好准备闯军兵马,立即从缺口杀进城中。孝感守军本来在士气和体力上就已经难以支撑,这时候城墙坍塌,精神更是彻底崩溃,几乎全数投降。
易道三堂兄,在湖广名气极高大文人易道暹被闯军攻城手腕惊得目瞪口呆。他知道孝感守军不多,誓难抵挡住闯军攻势,可绝没想到闯军攻破孝感会这样容易和轻松,心中震动,总算觉得易道三把田息拿去跟闯军搞“公私合营”很有那几分道理。
李来亨冷冷笑道:“他们就在英霍潜山带活动,还真不相信革左五营会不清楚湖广闯军是由谁统领。这些人无非是倚老卖老,想给来个下马威罢。也好,既然他们来者不善,也就怪不得用上种种手
李来亨看着士绅们震惊神色,心中好笑又自得,他同前营两位果毅将军高功、谷可成讲几句话,要他们严加约束入城兵马,不许杀戮、放火、抢劫。
然后便调转马头,到部队另端听取张皮绠和郝摇旗带回消息。
张皮绠汇报是左良玉已经撤回襄阳,根据红队探查情报来看,左良玉搜集不少溃散在河南官兵,现在在襄阳约有近三万可战之兵。虽然大多是惊弓之鸟,但毕竟人多势众,又毗邻随州,威胁着闯军后方大本营,必须严加警惕。
郝摇旗带来消息则更为紧要,是丁启睿带着约二万兵马已回到武昌,二是张献忠和革左五营咬在丁启睿屁股后面也到湖广,现在蕲水带活动。
张献忠是大家所熟悉人,革左五营则是由革里眼贺龙、左金王贺锦、争世王刘希尧、治世王蔺养成和老回回马守应率领五支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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