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中旬,牛铨组织十多万老营人马,终于过桐柏山,经随州到襄阳安置。幼辞、庆叔也都跟着这支浩浩荡荡老营队伍,来襄阳,李来亨对他们十分关心,专门借用以前襄王王府处花园,设宴招待老营来客。
李过虽然事务繁忙,但也没有慢待众人,起参加。其他如陈荩、方以仁、高功、白旺、顾君恩、谷可成、郝摇旗、郭君镇……等等谋士武将,都到王府花园招待老营家眷代表。
这顿饭比较简单,比起李来亨平时伙食,除常吃素菜和羊杂碎外,又添烩羊肉和卤猪头两样荤菜。主食除窝头和小米粥外,又摊些薄饼。此外,因为有幼辞在内批女子在,李来亨又特地让厨房准备些滋补身体汤水。
“阿辞……”
李来亨对幼辞想念倍极,真重新见到这个女孩时,却又有种近乡情更怯感觉,不知说些什好。
坊是设在承天府,而承天府本来是因嘉靖皇帝出生于此,才起名叫“承天”,闯军占领以后,便把承天府改名为扬武州。
李来亨便用扬武州名字来命名这种蓝色染料,称其为“扬武蓝”,也算是跨时空致敬下普鲁士人。
虽然五德学说在明朝已经衰落,不过正要按照德运转移理论来讲,明朝炎运而生,属火德、用红色,闯军若取代明朝,就当属水德——五德德运学说中水德应该用黑色,不过蓝色染料成本远远低于黑色染料,在战场上辨识度也更高,所以姑且就让李来亨用蓝色充作水德之色吧。
“扬武蓝”这种合成染料成本极低,色泽深沉又有质感,虽然价格低廉,却处处显露出十足高级感来。不仅般士兵们对深蓝色新军装爱不释手,就连郭君镇、郝摇旗等高级将领,也纷纷换上“扬武蓝”色战袍罩衣。
统蓝色军装,使得湖广闯军军容风貌焕然新,比起官军更有正规军气度。
这长时间过去,幼辞已经长大许多。她本就处在身体飞速成长年龄段,此时已经完全不复小女孩气质光彩,而全是种少女温柔绮丽感觉。
她面容依旧是派清丽模样,但比之过去,因为眼眸中闪烁青春活力,让李来亨突然感受到强烈性别差异感来。
阿辞似乎已经不再是个小孩子,李来亨在心中这样感叹着。
他本想紧紧抓住幼辞手,或是将她揽入怀中,可是这种性别差异感意识,突然间就让李来亨有种不知道把手放到什地方去尴尬感。
还
正在李过踌躇不决时候,李来亨不断加码援助物资,加强他北上中原增援李自成信心。李过对李来亨本来就很倚信,听他这番话更感欣慰,当即表示同意,说道:
“有你在襄阳,们就没有后顾之忧!”
李过随即便安排起分配些老卒军官给李来亨用作扩军事务,他急于北返参加对付孙传庭场大决战,很快又催促陈荩把安置老营事情落实下来。
李来亨心中动,他对老营南下十分关心,不仅是因为能够见到幼辞和庆叔等阔别已久家人,也是因为老营可以为湖广闯军提供大量储备干部人选。
不过让李来亨有些意外则是:带领老营南下之人,居然是牛金星儿子牛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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