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来亨话确实给袁大奎几线希望,袁大奎虽然特别信服袁时中能力,可就算是他这样小袁营铁杆、袁时中同乡亲戚,都觉得小袁营叛离闯军,实在说不过去。
小袁营绝大多数将士,对闯军根本就没有任何敌意。只要闯军能够既往不咎,将大门打开,小袁营非常多兄弟,都绝对愿意丢下手中兵器,回到闯营来。
就算是小袁营些高级将领,大部分人也都并不想把事情做得那绝,他们对袁时中现在做法,也都是颇有微词。
“好……大帅都如此说,小人便是放下心来。”
“你继续说吧,东虏入寇至山东境内,究竟是怎回事?”
袁大奎想到闯军士兵对这名青年将领称呼是“大帅”,小袁营好歹也曾经和闯军合营作战过很长段时间,他大概知道闯军内部只有对制将军以上等级将领,才称呼为“大帅”。
而闯军制将军以上人物,也只有田见秀、李过、李来亨、袁宗第、刘芳亮数人而已。站在袁大奎面前问话将领,看外貌如此年轻,他身份自然也就呼之欲出。
除近来在南方风头正劲李来亨以外,又会是何人呢?
李来亨用种类似于长辈对待子侄语气和袁大奎说话,其实他年龄比袁大奎还要小上二十几岁,因此显得颇为滑稽——但在信服李来亨权威闯军将士眼中,这当然又是李来亨长者之风种表现。
“听小袁营俘虏兵说东虏已经打到山东境内?这是怎回事?听好直说过,东虏初五才破蓟州,这才过没多少天,怎可能打到山东来呢?”
袁大奎被李来亨亲手扶起来,又有名顶盔带甲闯军亲兵给他搬来条凳子坐,这种额外待遇使得袁大奎浑身上下都感觉到种不舒适、不踏实错觉。
他依旧低着头,很小声地回答说:“是河南镇……陈……大人,大人会砍掉们手掌,还是会把们放回乡去?”
袁大奎正要把小袁营解到清军入寇情况说出来时,他突然想到小袁营现状,突然改口问李来亨个并不那合适问题。
但是李来亨并没有在意袁大奎突然改口,他用种非常体恤语气说:“尔等无须多虑,小袁营从来就不是闯军敌人。袁时中他是时昏头,被朝廷安插在他身边几个*细欺瞒,这才干出亲者痛、仇者快蠢事来。尔等只要接受闯军改编,饷械、口粮、军装衣物等项,全都按照闯军标准配给。
不止是尔等,小袁营其他军民只要放弃叛变打算,回到闯军旗帜下面,大家就依旧是老朋友、依旧是老熟人——即便是袁时中,只要他能回来、肯回来,大元帅都将既往不咎,尔等还担心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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