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白谷迟迟不动,不知道打是什算盘?关宁军都是群骄兵悍将,孙传庭要是想平白消耗关宁军兵力来给秦军顶缸,恐怕吴三桂他们立即就会跑掉。”
陈永福也点头道:“关宁军是不会为孙传庭火中取栗,再继续这样打下去,用不多长时间关宁诸将定会像朱仙镇之战时左良玉样,丢掉友军自己逃走。”
刘芳亮却急道:“们总不能坐视孙传庭炮击兵!”
李来亨看看刘芳亮从冰面战场里拉出来这队骑兵,又看看自己身边,可惜亲军标骑兵多被张皮绠带走投入战场之中。现在中军骑兵数量有限,他也难以支援刘芳亮向白沟河东北岸发展,同明军争夺炮兵阵地。
“李世威迟迟未到,真是让人着急。”李来亨扶额长叹,随即咬牙道,“师傅,你是闯军中使用骑兵第号好手。这里还能筹措出几百骑,全部交给你指挥使用。现在向东迂回,即便不能拿下炮兵阵地,对他们袭扰番,迫其后撤应该可以吧?”
闯军已经投入近四万人兵力到白沟河战场上,而明军也是全线出击,出动三万五千人战兵。
此外阿巴泰则控制白沟河东北岸块地形非常有利炮兵阵地,利用地势和雪地掩护,向冰面上闯军倾斜重炮火力。
听过陈永福分析以后,李来亨也觉得顾虑到明军预备队,现在还不到全线扑上良机。但是因为闯军炮兵部队迟迟未就位,现在冰面混战直受到敌人炮火单方面打击,无论是具体战场态势,还是对士气影响,都非常不利。
等到郝摇旗击杀吴国柱以后,冰面上混战开始向着对闯军有利面发展。为掩护明军攻击,阿巴泰也加紧炮击,清军出动和攻击也在紧锣密鼓准备之中。
刘芳亮则在经过番血腥厮杀以后,带着左营骑兵先行撤出大军缠斗厮杀漩涡中心。这番激烈战事,左营精悍三堵墙骑兵阵亡近六百人,伤亡上千,关宁兵韧性和强悍确高于秦军。刘芳亮虽然早先就做好关宁兵难缠心理准备,但伤亡这样大,还是出乎他预料。
“好!这绝没有问题!马上出击。”
刘芳亮刚刚把部队拉出来,自己身上伤势才不过做点点简单处理,就马上答应李来亨要求,立即又率部出击。他是个性格风风火火人物,执行力极强,轻锐非常,也不顾骑兵部队体力和马力消耗,马上就往东冲驰过去。
明军方
等到这支骑兵部队撤回中军附近时候,李来亨赶忙夹马飞驰过去,他带着队亲兵接应刘芳亮,中军配置少量火炮齐开火,立刻就将咬在刘芳亮尾巴上小队关宁兵击溃。
“师傅!”
刘芳亮于白沟河冰面战场上,身先士卒反复突阵,自然挂彩不少。他背上血液甚至透过盔甲,在罩衣上留下层深红色痕迹,连头盔都凹陷数处,望可知经历何等激烈战事。
刘芳亮大口喘着粗气向李来亨问道:“闯军大炮到吗?明军大炮也太厉害!看连白广恩那支火车营都没有这厉害!”
闯军众将尚未察觉到清军存在,连李来亨都只以为是孙传庭带着标营留在白沟河东北岸发炮。他回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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