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掌握情况到底准确不准确?们任务只是迂回到流贼侧后,配合阿玛夹击敌兵。现在要是继续南下,可就真深入敌后,旦有事,说不定连撤回去都成问题。”
此次迂回之师,是阿巴泰寄予厚望全胜着。九千步骑,如此兵力还要倍于砀山之战时谭泰统帅部队。
正因为这战关系到阿巴泰家今后在大清政治地位,所以博和托更要谨慎万分。他决不能重蹈谭泰在砀山覆辙,既不能因为过激冒进而失败,又必须取得场酣畅淋漓重大胜利——博和托纠结无奈,也是毫无办法。
何洛会跟随过多尔衮和豪格,无论是为人处世风格,还是具体用兵手腕,在这几人中都是最为高明。
阿山这个两次想要弃请投明蠢货且不提,何洛会分析还是很有道理。他劝解博和托道:
阿山与何洛会虽然率军俘获张汝行,又获得闯军炮兵辎重所在地重要讯息,可是他们放跑李玮群行人事情,还是让博和托大发雷霆。
博和托是阿巴泰儿子,当然知道这战对于阿巴泰地位重要性。相比较之下,阿山又是什人?当初他们家子跟着贝勒代善党厮混,代善倒台后,阿山还两次妄图逃离清国投明。
这样个毫无政治嗅觉武人,不免就触怒到博和托刀刃上。
“你放跑敌骑……流贼定会有所准备,辈大事去矣!父子将不得归于盛京!”
博和托仰天长叹,砀山之败已经大大动摇阿巴泰家地位,如果此战又败,那他们父子真是没办法回盛京向大汗复命。
“流贼兵不似明军,纵横天下已久,其众善走能攻。但以洪先生所言,流贼流贼,惯于流动游走,长于机动野战,短于守城。们攻其辎重之必救,流贼只好聚兵死守,不复能流,如此破贼必矣。”
阿山却不合时宜地反驳说:“若不是明国要借师助剿,洪贼还被在被圈禁着呢。谭泰和鳌拜他们,在砀山之战为什兵败?为什吃个大亏?不就是听这老匹夫连篇鬼话嘛!”
“呸!洪先生是被大汗看重人,你胡说什?”何洛会对阿山冷笑道,“洪先生现在也是大汗面前红人,你不好好看清楚风向,还打算再投奔次明朝吗?”
何洛会此话出,阿山便再也不敢多言。投奔明朝,这就是阿山死穴——当初阿山靠山代善失势以后,他就投奔过次明朝;后来阿山又多次举止失当,经常作死胡乱说话,天聪三年时又曾经打算投奔明朝。
皇太极是考虑到阿山父亲,是举部落投奔努尔哈赤后金开国
阿山却满不在乎道:“敌骑仅数人得脱,必不成问题。”
博和托气得拳头握紧,何洛会赶忙相劝说:“辅国公,流贼辎重兵马,即便有所准备,也酿不成大患。们尚有近万步骑,只是打掉流贼后队,不会有什困难。”
博和托还想训斥阿山两句话,只是阿巴泰家现在地位微妙,白沟河大战如果是以惨胜告终,估计皇太极也会借机敲打番阿巴泰。
当时候虎落平阳被犬欺,今天博和托如何对阿山发火泄气,到时候可能就是阿山如何原样返还。
想到这点,博和托也只好收起怒气,比精力集中在如何尽快大胜流贼方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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