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姜瓖帮助,闯军在太原组织城防工作效率便极高。只是短短几天时间,这万多败后之军,就重整旗鼓,稳住阵脚,田见秀又动员大批百姓上城协防。
待明清联军因为不知名缘故,慢悠悠来到太原城下时候。这座城池已非是此前空虚无人情况,反而在田见秀和姜瓖努力经营下,转瞬间就成为座足可以让孙传庭为之棘手坚固要塞。
不知因何缘故,多尔衮似乎对攻打太原兴趣缺缺。这几日来联军攻城主力,全都是来自于秦军总兵高杰麾下李成栋所部兵马。
李成栋用兵颇狡,可是太原城防坚固,秦军又缺乏足够数量重型红夷大炮,尝试性攻城几次,均以失败告终。
过去孙传庭在陕西时,曾经费尽心力打造出支火炮数量极多火车营。可是新安之战以后,秦军大炮几乎全部都被闯军缴获。
两人之间气氛越发剑拔弩张地严肃起来,就尽量和稀泥,在他看来李来亨坚持要求闯军不再后撤决定,更加高明些。
顾君恩军事目光不差,可是现在李来亨手下并不完全是他们楚闯军队,还有相当部分兵力是坚强程度十分般降军。
除此以外,相比于已经惯于坚守作战楚闯,中原闯军防御作战能力,特别是坚韧程度,李来亨和方以仁都不能完全信任。
这不是说楚闯就定比李自成训练出来中原闯军更胜筹,而是因为中原闯军长于攻战,却几乎没有大规模防御作战经验。如果闯军退再退,或许会真退垮中原闯军士气。
李来亨和方以仁考虑到这方方面面事情,最后还是坚持把防线维持在固关、真定、晋州、深州、武强、交河、南皮线。
大同之战和雁门之战,明清联军之所以能势如破竹,那凶猛火力靠全是清军炮兵。现在多尔衮观望不前,只靠孙传庭自己三万秦军,在缺少重炮帮助情况下,居然就连只剩下万人太原城都无法攻下。
这就给李来亨增援太原时间,从太原到固关道路上,张皮绠所部探骑四出,楚闯方面也在积极调
除张皮绠屯固关,并派兵增援太原方面以外。李来亨又分置诸将,令马宝守南皮和交河二县,马世耀驻守武强,李世威驻守深州,闯军主力则屯于真定和晋州,方便增援太原,而且真定本身也是这条防线上最坚固和重要城池据点。
从张皮绠接防固关以后得到情报来看,闯军在雁门之战遭到孙传庭伏击,虽然损失惨重,连果毅将军田虎都被清军射杀。
但是也没有全军覆没,三万多人兵马还是逃回万余精兵到太原。明清联军不知何故,在雁门之战以后也没有立即攻打太原,而是分兵平定晋北各州县,把闯军在山西北部各个州县守军和文武官吏尽数剿除,又大行屠杀番闯军家属以后,才南下开始进攻太原。
这至关重要几天窗口时间,给田见秀以喘息之机。他虽然缺乏战场上临机指挥天才,可在后勤调度方面能力却不低。
败退回到太原以后,田见秀立即着手组织防务。全城军民都被调度起来,姜瓖世代在大同为将,在山西具有极高威望,此时他已经打定主意要为闯军尽心尽力——至少也要等杀刘迁以后再做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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