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来亨看看四周,大宴结束以后,众人都陶醉在酒后欢声笑语之中,李过和李来亨父子情深对话,也符合着这时候氛围:
“永王之叛,建宁王之诬,义父既然知道,那也应该明白国储天下大事,似逆水行舟,不进则退,非人力可以控制。”
李过没有再说什,他握住李来亨手,突然大声笑道:“明月当空,如此好意象,让想起米脂家乡夜色。来亨,与同去,与同去!”
他把将李来亨牵往殿外,永昌帝李自成见这两位君侯都像是喝多酒样子,就赶紧令数名侍从引导他们回家。
但李过带着李来亨走到宫外时,即将这些侍从请回宫中。宫外大街上,因为开国大宴,李自成下令举城同庆,未设宵禁,道路上满是华灯摧残,金玉琉璃,满目光辉,还有不少宴饮完大臣、百姓,杂于道中。
在李来亨和方以仁两人说话间,李过穿过人群,慢慢走到李来亨这边。大宴以后,文武官吏们都在酒酣之中,些醉倒*员将领已经被侍从送出宫去,另些人则留在大宴场内攀谈,但随着夜色渐深,也相继是陆陆续续地回家。
李过看来是喝很不少酒,面色熏红,神态也不似之前那般庄重肃穆,脚下漂浮,整个人颇有些恍恍惚惚欢愉模样。
他把将李来亨拉到自己近处,开口说话时尚有酒气流露出来,可是说话声音落到李来亨耳中时,新晋随侯才能确认他义父绝没有醉倒过去。
李过说话声音极小,但语气却是如此坚定,他问题直指李来亨内心最深处那些不可为外人道心思,直言道:“陛下令义侯改回张氏姓名,那时候看来亨你眼神飘动,你在想什事情?”
李来亨楞下,不知道如何作答。
“义父?”
李过伸出手来制止李来亨话语,他挽着李来亨臂,行走在圆月下太原城中。此时已经是崇祯十六年五月之中,岁属初夏,微风渐暖,仲夏夜天空好像是副华彩绘画,使得李过还有李来亨,都奇异地联想到四年前竹溪县。
李过轻笑对李来亨问道:“你还记得吗?你曾经说过来亨是个属于英雄名字,今天随侯是位这样英雄吗?”
李来亨默然无语,又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他确实想起在竹溪县被李过改名为李来亨那天,那时光景正缓缓浮现在自己眼前,切景象恍如昨日,竹溪县中
他本想随便说两句敷衍话,应付过去。可是李过问话语气这样坚定,显然内心早就有答案,李来亨在很短时间内稍稍思虑下后,便如实答道:
“以为陛下让双喜哥改回本姓,陛下又没有子嗣,新朝储君之位或许陛下已经属意在义父身上。”
李来亨这句话颇有些石破惊天意味,如果传扬出去,在开国这种微妙时候说这些话,实在是让人吃惊和震撼,几乎有着谋逆意思存在。
李过面上涨红,好像喝得极醉,他低下头,不知道想些什以后,才回答李来亨说:
“国家之器,非所能问……何况无心问鼎之轻重。天下多故,来亨,知道你想法。近来巩尚书和讲唐肃宗唐代宗,还有永王和建宁王故事,你也知道这些事情,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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