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李自成现在又重用
不少明朝旧臣，牛成虎顺着酒意骂到
半后，还是改口，缩小自己
攻击范围，只说尚在明清联军统治之下，为皇太极天下之谋添柴加火那些个文臣才是该杀之人。
陈永福看着这切，静观其变，他感到姜瓖正在拉拢明军降将们努力，可是又不禁疑惑起来，大家现在是人在屋檐下，切都要小心行事，谁都不敢像过去在明朝时那样跋扈不法。姜瓖想拉起个小团体吗？作为刚刚加入大顺不久新人，立即就做起这种犯忌讳事情，可算不上明智之举呀。
“对，许多狗东西是合该剿洗屠戮。”
姜瓖趁着众人情绪，立即又说道：
“大同、雁门两战以后，
家门数十口被鞑子杀害。雁门之战，老部属刘迁还伏击老子，想要取项上首级，换取他在虏酋那里平步青云！
以实力、战绩比不上白广恩这些新人。但左光先与姜瓖样，不似白广恩和牛成虎，而是正统明朝边军将门世家出身，且家世比之姜瓖更为显赫，是边军中位深孚人望老将。
他为姜瓖劝酒道：“东虏皆人面兽心之辈，痛饮此杯，日后定当直抵幽燕之地，收复京师，既报们曾经国仇，也雪兄弟今日家恨。”
其余人等纷纷举起杯来，同仇敌忾之气，不必多言。姜瓖趁着气氛热烈，又痛洒热泪，向这几位老兄弟谈到自己在大同之变以后种种心路历程：
“不瞒老兄弟们句话，大同事前，也想过大顺新朝究竟能不能站稳脚跟？大明国基和天命是不是真到无药可救地步？现在想来，就是兄弟迟疑造成门灭顶之灾啊！
明廷引虏入邦，祸在天下。先帝……崇祯帝在紫禁城中触柱z.sha，就不去说他，可是像如今明朝首辅陈演这班人，哪个又不是狼心狗肺、衣冠败类？居然屈膝于夷狄，把几百年天子首善之地都献给虏酋……前朝文官合该拷掠夹死班，那些关宁武将又能好到哪里去？
若非泽侯看重，大同惨变以后，到底还有什
活着意思？不若跟幼子起去死吧！
蒙泽侯看重，雁门之战
吴三桂先是拥兵自重，秦军兄弟们在河南时候，他吴长伯却在宁远和东虏勾肩搭背！照来看，怀来之事，肯定是早在宁远时候，就有祖大寿这类人从中穿针引线，早把事情谈妥，否则事情怎会件件都顺虏酋意思？关宁武将也是都该杀！”
秦军诸将们都是孙传庭旧部，虽然已经投降大顺军，可是毕竟与孙传庭留有分香火情在，对于吴三桂在怀来宴上丑恶之举，哪个不是怒发冲冠！
姜瓖提起这件事来，白广恩当即就拍桌切齿骂道：“吴长伯这个人面兽心东西，当年在辽左时候，真是瞎眼睛带兵去救他！把这条龌龊狗东西当成个兄弟，才害死怀来宴上帮秦军故旧啊！”
牛成虎想到自己作为秦军旁系将领，贯是爹不疼娘不爱，切粮饷军资分配都落在后面，常常受到些文官克扣盘剥，听姜瓖怒斥明朝文官各个该杀，同样深有同感：
“文官是各个该死！……至少在京师那些个文官，等咱们随陛下光复幽燕，定要杀遍个京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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