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英明,早已统十万大兵出太原。短则日,多则二日,军兵马必将出关。顾司马,你想深州城不过座小城,守军兵力又不过们半数,样抵挡住清军好几天猛攻。
现在清军先攻深州不克,士气已经衰竭,攻城器械、精锐兵马,想必也都死伤不少。
真定城又比深州坚固得多,们所做防备,应该也比深州森严许多。现在只怕皇太极不肯放手来围攻真定,否则若清军真敢于孤注掷猛攻真定,咱们只需坚守日或两日时间,陛下正可以统率十万大军,出井陉口侧击清军。
若真如此,则天下大势,可定矣。”
陈永福是名惯于守城资深将领,他防守战经验比之博野保卫战功臣顾君恩,还要丰富许多。陈永福宽解,多少安慰顾君恩有些动摇内心。
顾君恩也很犹豫。
李来亨虽然在真定城里留下精明强干、胆大心细陈永福,还有足足二万余人守军。可是他也和刘芳亮将真定城里大部分骑兵抽调空,使得清军大队兵马逼近真定时候,城内守军严重缺乏趁敌立足未稳进行反突击力量。
皇太极来势浩浩荡荡,声称将兵百万,顾君恩当然知道敌人兵力绝没有宣称得这样夸张,可从种种迹象来看,清军战兵亦有十余万之谱。
不管是百万大军,还是十多万战兵,都不是真定城二万守军所能抗衡力量。
现在真定,要怎办呢?
可是总有种阴霾旋绕在顾君恩头上,使他感到事情绝不像是陈永福说得这样简单。
“皇太极亦戎狄之中有数狡酋,陈将军明白道理,为什皇太极会想不明白呢?虽然真定守军已经被削弱许多,可二万守军加上座备极加固真定城,也不是十万清军几天就能攻破。
真定之无虞,这点没有什可说。但是皇太极会看不明白这点吗?随侯过去常说当今天下,最高明军事家,无过于皇太极此酋。以皇太极过去历战松锦手腕来看,他怎会将十几万清军,轻易置于这样脆弱地位中?”
陈永福其实也对这点颇有疑惑,但他行伍出身,对于暂时想不透问题,更喜欢选择直接搁置下来。毕竟加强城防,防御清军攻城,才是李来亨交给陈永福重任,至于城外其他事情,陈永福时想不明白,也就放弃继续深思下去打算。
只有顾君恩始终纠结在这件事上,因为清军抵达真
城内氛围有些肃杀,但多数人还抱持信心。因为大家都知道李自成同样率领着支近于十万人顺军主力,早就从太原出发,估计不长段时间后,就会冲出井陉关,抵达北直隶。
只要这支大军冲出太行山,清军就绝没有什更多暇余来围攻真定。
相反,真定守军却可以和李自成亲统大军里应外合,夹击敌人。
陈永福因此坚持己见,认为顺军布置十分得当。虽然现在真定守军已经削弱至两万人,但真定是府城,城池坚固森严,陈永福接管防务以后,又备极加固城防,早就化全城为垒塞,势如金汤,清军短时间内是没有丝毫可能危及城防。
他信心满满,和儿子陈德天间好几次亲自到城头上巡防,全无畏惧之意。对于顾君恩过分忧虑,陈永福则为之宽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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