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司马,如果卧子所说京师流言属实。皇太极命不久矣,他若真如随侯所言,有志于天下。那便定不会满足于区区真定、深州几城几地而已。所图甚大话,现在天下之重、天下之大,便莫过于陛下亲统这支大军。
看皇太极不会攻真定!”
顾君恩听这几句话,以他急智当然瞬间就明白过来。皇太极不攻真定?他要直接冲去井陉关和李自成决战!
不,不对。虽然顾君恩还不能确定清军现在兵马到底有多少人,但无疑兵力极多,井陉带地势狭窄,不便于清军兵力展开,并不是理想决战场所。
这时候陈永福儿子陈德突然带着几名卫
“司马你还记得吗!卧子从北京送来密信!”
“密信?”顾君恩也想起此事,因为陈子龙在明朝士人中人脉广泛,所以便作为红队枚棋子潜入京师,重新联络起他那些不满于东虏霸占北京老朋友,为大顺送来不少秘辛情报。
“陈子龙送回密信……你是说北京仓粮已经告急,连八旗兵都在食用陈米那件事情吗?”
许都先点下头,接着又突然快速摇头说:“是……但是还有件事!”
“是什?”
定附近以后,好像只顾得上制造起漫天烟尘威吓守军,而迟迟没有发起攻城行动。所以顾君恩干脆回到帅府行辕里,参军司参谋们全都在这里对着地图苦思冥想。
许都和曹本荣看到顾君恩回来以后,立即将笔放下,起身相迎。顾君恩心情不知为何略显烦躁,他挥挥手表示此时不必虚礼,接着又和二人解下参军司对于清军动向预判情况,可是终究感觉还不能解开心中疑惑。
曹本荣同样疑惑于此:“虏酋攻深州,是为调走随侯和磁侯援军,好削弱真定守军。可是真定守军即便遭到削弱,尚有二万人,清军短时间还是样攻不下来啊。”
顾君恩坐到椅子上,他张望着帅府行辕天花板,思考着皇太极行动奥秘所在,向参谋们发问道:
“皇太极想要到底是什?”
“卧子说京师流言!说皇太极已经病入膏肓,随时有,bao毙之忧!”
顾君恩啧下,回道:“这件事情……这件事情大抵是京师百姓街巷流言罢,难道你认为皇太极会突然病死,清军就自己撤回去吗?”
许都神情严肃回答说:“如果是真呢?如果皇太极真将要病死,他或许就不满足于堵住井陉口,击破真定和深州守军这点点小目标。
毕竟太行八陉,井陉关虽然是条捷径。可是清军即便堵住井陉口,陛下也可以绕道,从南面黄榆关带驰援真定,结果不过是多花费些时日而已。皇太极难道有把握这些时间他就能把直隶顺军扫荡空?
那未免也太托大吧!
曹本荣回答说:“围深州以攻真定,围真定以攻井陉。井陉是晋赵孔道,他最终目应该是攻克井陉,堵住太原援兵吧?”
顾君恩又问道:“堵住太原援兵,为又是什呢?”
“堵住太原援兵,清军自然可以慢慢放手尽破深州、真定线啊。”
“啊!”
曹本荣回答波澜不惊,许都则突然大叫声,他好像想到什出奇事情。然后赶紧冲过来,紧紧抓住顾君恩双肩,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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