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尔湖,明如镜;库里山,秀列云峰……”
歌声响彻云野,鼓舞全师,不明所以汉军和蒙古人望着那些昂首清唱满洲兵们,都感到种莫名震撼。
皇太极最后向范文程叮嘱说:“李自成马踏御营,是他亲手用弓弦勒死崇祯皇帝……你们明白吗?定要记得!”
范文程痛哭回道:“必如陛下所言。”
天聪汗又自悲自怜地说:“豪格……唉!豪格啊!”
这时候天空中央遮住太阳浮云,已经被阵乱风吹开。皇太极瞬间感到豁然开朗,胸中悲郁之情完全扫而空,他手指旭日大笑道:
“太阳是来迎接吗?日之内,闯贼弑杀帝,又诛杀闯贼,今去也,是日而去三帝吗?这真是万古所未有奇闻啊,死亦何恨呢!”
话音落下,皇太极身子歪,终于倒下来。全军为之悲呼恸哭不止,声冲斗牛,达于宇宙,却再也无法挽留住满洲民族真正创造者和大清国真正缔造者,不管敌人是多痛恨他,都应当承认点:
皇太极本是这个时代最强者之。
大清崇德八年,皇太极死在大清国定鼎中原前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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