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李过是打算将罗汝才和田见秀二人同封为郡王,但不出意料,这个决定当然是受到楚闯上下文武诸将们非常致强烈反对。
不仅李来亨表示:“册田见秀为郡王,是将太阿倒持,授人以柄。父皇此举,不能怀柔彰德、太原,反而将刺激大顺军进步分裂。”
且不说李过并未称帝,李来亨断然称其父皇是十分不妥。但他话确存在现实意义,而且不止李来亨,即便刘芳亮和李过自己部下马重禧等人,也都同样反对。
最后还是方以仁提出条新建议,他认为按照既然大顺号称“汉衣冠,唐礼乐”,在这方面就该效仿汉唐,首先是为稳定人心,应该先按照汉唐惯例,册封李自成兄弟宗亲为亲王,这样牛金星也是无法反对。
对于田见秀,可以加其为公爵,不可以加其为王爵。理由亦可以用已经册封李自成兄弟宗亲为王,王爵不可泛滥,拖延册田见秀或者袁宗第、张鼐为公爵时间。
“洛阳有事,所以才要到洛阳来。豫西带守军,大部分都是曹营旧人。对他们很熟悉,他们对也算还有几分信任。所以正是因为获鹿败后,人心有些浮动,才更要来洛阳安定曹营旧部军心。”
罗颜清身边那些侍女,人人都穿着盔甲、背负长剑,杀气森然。此时罗颜清只是挥挥手要送客,这些侍女就全都上前步,与军中锐士毫无区别,看得马进忠眼皮狂跳。
“大夫人……大夫人不要让为难啊。”
罗颜清蹙起眉头,不悦道:“现在黄河以北,战火焦灼到何等地步?几十万兵马厮杀成线,马将军不思北伐燕赵,就把时间浪费在这里吗?不做正事,尽做些溜须拍马事情,这是你和郭君镇学来,还是和左良玉学来?”
罗颜清这番话简直是诛心之论,说严重点,简直就是在质问马进忠是不是要挖大顺朝墙脚。
只要稳定住大顺目前局势,李来亨和方以仁都估计,只要再稳定几个月时间,到时候李自成之死造成动荡和影响就会慢慢削弱,李过彼时称帝,任何人都将再不能反对。
只要李过称帝,正君臣名分,那牛金星他们那些人,就将再也掀不起什风浪。
所以在方以仁建议下,李过最后还是以大顺监国名义,册李自成那位在陕北老家务农三弟李自敬为赵王——
最重要,也是方以仁终极目,当然还是劝说李过使用这条李自成直系宗亲为亲王规则,加册
马进忠慌忙解释说:“非也非也,大夫人误会!”
他急忙取出卷黄纸文书说:“这是监国册封罗大帅为南阳王诏书,到洛阳劝大夫人,只是次要,主要还是要将诏书送去陕西。”
册罗汝才为南阳王事,是李过称监国号令以后所做第件事情,其目无非是要稳住大顺军中威望极高、地位极尊罗汝才,稳住曹营旧部兵马,以免关中大本营出现乱子。
大顺朝王爵,分为亲王、郡王二等。过去李自成为怀柔张献忠,封给张献忠秦王就是亲王等,爵号来自于先秦古国名。
罗汝才所加封南阳王则为郡王等,按照巩尚书参考唐朝礼乐典章而规划顺朝礼制,南阳王爵号是使用唐朝郡名,所以称为郡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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