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体纯瞪大眼睛,对袁宗第这种态度显然是完全没有料想到,他手指着袁宗第,有些紧张说:
“袁哥,你又是怎想?过哥和你也是过命交情,当年打绵州时候,你先登破城被官兵射倒时候,难道不是过哥拼着性命不要把你从官兵箭下救出来吗?袁哥你难道会觉得过哥是要刻意瞒着们?”
袁宗第没有答话,张鼐却有些不满地指责刘体纯道:
“二虎,你不要这样咄咄逼人,启翁将大家叫来不是要说谁不好,而是担心过哥伤情真那严重话,万……万过哥出事情,咱们大顺军将来该怎办。”
“将来怎办!”刘体纯喝道,“先帝遗诏让过哥坐龙椅,到底是谁在闹反对,直从中作梗,才搞成今天这番局面?过哥如果真有事,也应该由过哥自己来决定大顺军将来怎办,而不是由们瞒着
邵时昌轻轻拍拍自己胸口,喘两口气说:
“李过已经病倒,李过、李来亨父子怎还直隐瞒这件事情?居然没有把内情透给们。”
邵时昌这句话让张鼐也皱起眉头,张鼐同样有些不悦地说:
“过哥是信不过吗?他伤得这样重,为什不告诉?”
田见秀看着众人各异神情与话语,言不发。
“李过已经病倒。”
张鼐身边谋士邵时昌小碎步地奔入田见秀在开封府邸中,府外已有太原老兵严密防守,府内气氛更为紧张,庭院里布满杀气四溢甲士。
邵时昌脸上神情既紧张又惊惶,他跑进田见秀府邸内厅后,方才看到田见秀、牛金星、张鼐这三个最重要人物全都在场,除此以外,次级袁宗第、党守素、刘体纯三人也都在内厅里。
内厅气氛同样紧张,邵时昌跑进来时候被门槛绊跤,险些摔倒在地。
党守素站在门旁,扶住邵时昌,小声说:“们都已经知道……很多人都知道,监国伤势很重。”
牛金星则面对张鼐问题,冷冷笑说:“人家是什人?双喜你又是什人?看来李来亨父子,是将双喜当成李家外人。”
牛金星这样直白话语,反让刘体纯有些不高兴。
二虎拍着桌子反对道:“启翁说得什话?过哥怎会信不过双喜?现在军情紧张,过哥身为大顺监国,他伤重难愈事情如果传扬出去,定会对大顺军兄弟们士气造成很不利影响。过哥先压着这件事情,无非是不想咱们胡乱担心罢。”
牛金星对袁宗第嘿然笑道:“汉举,这也是你想法吗?别像二虎那傻吧。”
袁宗第低下头喝口,默然无语。
邵时昌还以为自己掌握是第手重要情报,没想到党守素却说所有人都已经知道。
邵时昌显然吃惊,问道:“消息来自参军司内应,你们又是从何得知?”
牛金星看着邵时昌这样大惊小怪,有些不耐烦地让他坐下。
牛相握着条湿热毛巾擦擦手掌后说:“李过身边护卫,有不少人都受过田公厚恩,要知道李过现在身体情况如何,岂会是件难事?”
袁宗第则说:“为监国医治伤病御医,有几个人是延绥出身,与有旧。去问过他们,监国伤情非常严重,已经快到药石无医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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