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宗第手拍在袁宗道脑袋上,斥责道:“胡言乱语!走,们直接去找刘体纯,问问他监国到底准备怎做?”
袁宗道对自己大哥心中真实想法,越来越难以猜度到。他心中同样发慌,既是为田见秀铤而
袁宗道先是欲言又止,他想到自己在陕北遭到杨承祖伏击后差不多全军覆没惨状,又想到李来亨及时入关平叛时神威凛然,终于咬咬牙说:
“大哥……刘体纯出田见秀府邸以后,先是返回自家宅邸,但是没过多长时间,便又换身衣服去监国府上。”
这件事情似乎在袁宗第预料之中,他虽然摇摇头,但脸上表情却没有发生什变化,眼神沉稳,反倒显得比刚刚还要更冷静些。
“和猜差不多……二虎就是这样个人,他别无恶意,定不会坐视火并内讧之事发生。”
袁宗道有些着急地问道:“大哥啊,刘体纯是去监国府上告密吗?们是不是该将这件事情禀告给田见秀?”
平阳公府上气氛异常紧张肃杀,府内空地上全都站满卫士,人人披坚执锐,警惕非常。袁宗第出门以后,才轻轻松口气,他弟弟袁宗道已经带着七八个随从,牵马等候在府外。
袁宗第向自己弟弟打个眼神以后,众人即默契地牵马离开,切尽在无言之中。
“大哥……事情怎样?”袁宗道问。
袁宗第摇摇头,示意众人返回绵侯府以后再谈这件事情。他小心注意下周围环境,确保没人跟踪以后才与弟弟及随从们回府去。
这个晚上,开封城里比以往要安静许多,街道上只是偶尔才传出几声打更声音。绵侯府门前道路两旁,还有几盏路灯在夜风中摇曳闪烁,就像是点点磷火般,透出种阴森可怖气氛。
袁宗第冷冷地说:“田见秀……田见秀!他被猪油蒙心,想要搞火并。大顺军里旦开这种先例,只怕会后患无穷。前线大军还有那多李来亨老部下,今天田见秀火并李来亨,明天这些人就不能回来给李来亨报仇吗?”
袁宗道看着自己哥哥眼神,心中寒意越发深重,他好像重新认识遍自己亲大哥。
“这是……大哥,你意思是……?那们应该和刘体纯样,将此事透露给监国?”
袁宗第摇头说:“李过到底会怎样做,心知肚明。他再和稀泥,想要维持个表面上和衷共济局面,心思是好,可担心反而会坏事情。”
“大哥你到底是什意思呢?们总不能在监国和田见秀中间坐观成败吧!”
绵侯府随从们只打开府上扇小门,众人匆匆从此处进入,没有引起大喧哗之声。最后个进去袁宗道,再度小心确认府外没有他人跟踪、窥探以后,才小心翼翼地关上门。
嘎——吱。
小门关上时候,股夜风自门缝中间透过,吹进绵侯府庭院里,袁宗道突然感到身上凉,心中寒意因此更增加不少。
府中院落房屋,已经全部熄灭灯火,片静悄悄黑暗中,月光正好落在袁宗第脸上。他脸色糅合焦惶和肃穆,让人感到非常沉重压力。
“宗道。”袁宗第招手叫来弟弟,问道,“让你派人盯紧刘体纯,有发现什动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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