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里是太原城,这里是冷泉口。太原以北本来有三道藩篱,第道是大同,第二道是雁门,第三道是太原城北天门关。但是大同雁门之败以后,太原北面藩篱尽失,已经很难守御。
从太原往南些,太谷、祁县、平遥、介休线,也全都无险可守。们即便出援太原,也会在这线上遭到清军肆意进攻,守军反而陷入易于遭到攻击
李来亨充满感慨地说:
“兵变刚刚平定以后,孤就让孙守法孤去你侯府,将嫂子和玄朗都保护起来。双喜哥,你大可以放心,田见秀和牛金星孤都已经放过,何况是你家眷呢?
汝妻子吾养之,孤会对玄朗视若己出。”
李双喜终于放下心里最后挂念,他再无牵挂,然摊开双手道:“这样就好、这样就好……从竹溪县到开封府,们经历这样多事情,唉!来亨,杀吧,是用刀剑杀死,或者是像许多史书上写那样,给杯毒酒呢?”
晋王噗嗤笑声后,说道:
王殿下自奉甚俭,每日用餐,不过早上碗小米粥、碟酸萝卜和碗鸡蛋羹,中餐只是简单对付三个夹肉馒头,晚餐稍丰盛些,亦不过是在米饭和馒头以外,新添道羊肉汤馍。
李双喜被封为义侯以后,生活享受已经完全向明朝州府级*员靠拢对齐。不仅三餐珍馐,而且已经开始蓄养歌姬美妾,突然在晋王府内又重新回到当年闯营生活,李双喜吃着那过去闯营老兄弟们视若珍宝羊肉汤馍,唯有潸然泪下。、
“双喜哥。”
李双喜霍抬起头,他看着晋王殿下,眼睛里面充满复杂到难以言状神色。在这刻,李双喜终于清醒认识到自己已经输掉事实,他脸上浮现出不知所措、矛盾至极表情,像是在哭,又或者像是在笑。
“双喜哥,老白知道你被关押在王府上后,很关心你处境。”
“双喜哥,你想太多吧!田见秀和牛金星,他们两人罪责,谁不是在你之上呢?
田见秀,孤已经允诺他和吴汝义起到武昌剃度出家。至于牛金星,孤本想让他告老还乡,可是牛金星担心自己直活着,会影响到他儿子牛铨在孤这边仕途,才选择z.sha……
双喜哥,你是大顺军中员无双战将。孤不想,也不愿意让你死在囚笼之内。你生命,终究属于沙场。”
李双喜有些疑惑:“晋王,不想杀吗?可是兵变事情以后,又如何苟活于大顺之世呢?”
李来亨命人将副地图取来,展开在李双喜桌子上,指点道:
李来亨轻笑声,命王府侍从们将白旺送来锦裘、美食,全部放到李双喜房间里。
晋王坐在义侯面前,说:“老白很想念你,自从随州别以后,已然经年。他是实在没有想不到,终于有机会回到开封和双喜哥你重聚时候,却会发生这种事情。”
义侯静静地看着白旺送来礼物,又看着眼前这个在竹溪县被自己和白旺救下年轻人,终于惨笑道:
“殿下!是错,确是贪得无厌,妄想得到自己能力范围以外东西。殿下,你将怎处置呢?”
李双喜接着说道:“殿下如果还记得竹溪之事……能否放过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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