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不出半句话来,直到贝勒爷博和托赶过来劝解,才把事情平息。
博和托对尚可喜刚直不阿有些吃惊:
“王爷时时不忘约束军纪是不错,但那人是富察氏……王爷今后还是请小心些。”
尚可喜低哼道:“是效忠两宫皇帝和摄政王,关什富察氏怎回事?贝勒爷,如今摄政王大举南征,将近三十万大军里,汉兵已经在半数以上。满洲人如此凌虐苛待汉兵,诸王贝勒是打算坐弃中原江山吗?”
博和托笑道:“王爷深明大义,非常佩服。”
多罗贝勒将自己佩剑解开,递给尚可喜说:“咱们今后将是路军马,不知道要合手打多少场仗。王爷是汉人,是满洲人,但摄政王用政恢弘,未来定是满汉家。这是阿玛交给佩剑,今天送给王爷,攻打大名战事,还要多多拜托藩下乌真哈超。”
尚可喜接过这把阿巴泰所使用宝剑,他摸摸剑鞘,又想到当年阿巴泰在辽东杀害不知道多少自己亲戚族人,今天自己却要和阿巴泰儿子并肩作战——这到底该怪谁?
尚可喜叹口气:
“是个应死未死之人,航海归诚以来,先帝待恩养之厚,下半辈子合该为大清卖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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