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中将士也都欢声鼓舞,连营欢呼,清军士气受到这援兵消息影响,立刻止跌反涨起来。多尔衮会战信心更是迅速坚定
南明军队出动消息,很快就传进徐州城,引起轩然大波。
许都深谙江南朝廷内里情况,阎尔梅本来就是对南明彻底失望才赶来徐州。他们都是和江南士林有很深关系人物,因此对于南明军队北伐,并不感到担忧。
反而是谷可成等大顺军将领,对此感到隐隐忧虑。
谷可成直言:“不管江南兵战斗力有多弱,下子在战场上又增添数万与敌对之兵,于大局形势来说,定是极端不利!”
吴兵北伐消息,同样被多尔衮和李来亨获悉。
南明小朝廷北伐,从开始喜剧性开场,似乎便已经预兆它之后悲剧性收场。
苏观生麾下津辽水师,郑鸿逵带来福建水师,云帆片集,大船排列为长龙。再加上扬州带本就数量庞大漕运小船,至少在水师船只数量上,南明对于清军和顺军都占有优势。
可是这样优势,在群臣诸将内讧之中,在朱由崧儿戏般出尔反尔面前,又有什意义呢?
经过扬州场闹剧以后,黄得功当场发作,纵容士兵哗变向马士英索要北伐开拔银。其余藩镇军阀也都有样学样,各自纵兵大掠,使得富甲天下扬州府,刹那间就遭到场空前兵灾。
还好刘泽清山东镇、黄鸣俊和朱大典带来浙江团勇,还有郑鸿逵手下福建兵,都还比较靠谱,没有参与到江北军阀掀起大哗变中,局势才算还能控制。
多尔衮此时已经率军到达茶城带,距离徐州城不过数里之遥。徐州城大顺守军依托已经完全化冻微山湖湖区和镇口闸,深沟高垒,严防死守,清军又要分兵部分监视李来亨大军西进,因此攻势尚不算猛烈。
南明北伐军虽然失期,但到底还是出现在战场附近。宿迁距离徐州虽远,但由于运河、黄河相通,范文程估计水师船只只要天时间就能赶到徐州。
这条大好消息,总算让压力深重多尔衮松口气:
“江南水师至矣!明军这样及时赶到,真是天欲亡流寇,是天欲遗中原于大清啊!”
南明水师已到宿迁消息,传到清军营地里后,所有爱新觉罗宗室有力诸王贝勒,还有孔有德、尚可喜等汉人大将,无不露出惊喜之色。
无可奈何马士英到处乞讨借贷,又向扬州富商借取笔钱财后,才勉强满足江北军阀们胃口。
到这时候,经过好长段时间拖沓,南明北伐军才总算施施然地出发。
而在北方,清军和顺军两支近十万人大军,早就已经从不同方向汇集到徐州城附近。漫山遍野都是灰白色军帐和深蓝色旗帜,大军掀起烟尘遮天蔽地,万马奔腾地震更非南明北伐军所能想象。
等到南明军队先行出发批漕运船只抵达宿迁以后,顺军部署在徐州以南少数守军——总共只有千多人而已——也发现他们动向。
从兵力布置情况来看,李来亨在黄河沿线布置约三十万大军对抗清军南征。可是在徐州以南却仅仅部署千多名守兵监视江北地带,晋王对于江南小朝廷蔑视和鄙夷也算足够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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