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于全天下人们,竟然需要闯营挺身而出去捍卫。
们所求得、所希冀只不过是公平两个字而已,明朝给不们公平,们就反明朝。东虏更给不们公平,们就要抵抗到底,让多尔衮知道闯军和明朝君臣绝不相同。”
谷可成麾下亲军标将士们已经打开徐州北关城门,在两座土垣阴影覆盖之下,这队骑兵鱼贯而出。
他亲卫策马奔到谷可成身边,说:
“截击清军攻城队伍……争取时间,放难民入城!”
许都和阎尔梅都不是流战将,别无选择,看着城下那成群结队、狼狈仓促,将切希望投注在大顺军身上难民们,谷可成又次选择亲身出马。
他已经位居大顺朝权将军和山东经略使,放在明朝,地位相当于是总督,甚至是可以堪比督师级。地位和权势,比较明朝时有名大帅孙传庭、卢象升们,也是不遑多让。
但到徐州城危急关头,到难民和大顺军线守军战士们需要他时候,谷可成还是立即选择挺身而出。
从这点来说,他与他老上级刘宗敏是完全相同。
清军南征大军进入徐州境内以后,便大烧大杀,丰沛带早就是覆巢无完卵,百里之内,极目萧条,并无人烟。
曾经沿着运河兴盛时山东市镇井墟,尽数成为飘荡着浓浓黑雾战场遗址。满洲人铁蹄踏过以后,本该在初春时分绽放生机土地,只剩下片充满硝烟味灰色废土。
向西走,才有希望。
茅草要过火、石头要过刀、人要换种,纵横二十五里律平毁殆尽,格杀无余。沛县城墙完全被拆毁,本地没能逃走百姓,除千余人接受剃发令要求,投降成为清军民夫,其余三千多妇孺老弱,全数被挖心、剥皮、肢解、分尸、刀砍、碎割、悬梁、火烧、活埋、挖眼睛、割耳朵……以后,残忍杀死。
清军手段之残忍,多尔衮凶残之极逞,已到语言和文字都不能形容地步。
勇士并不惧怕捐躯,只害怕自己荣誉被人遗忘和抹黑。
“牌刀手全部留守城中,亲军标所有人马随出击。”
谷可成将佩剑拔出来,竖在自己脸前。从剑锋侧面映照出来光辉上,他好像又看到刘宗敏模样。
“总哨爷,你会想到今天吗?从你倒下时刻开始,总哨爷会想到那个小老虎李来亨会走到今天这样地步吗?
或许曾经闯营所有人,都想象不到,们这样群边民、农夫、驿卒和矿工,全天下竟然会变得唾手可得。
在这样残酷屠杀中,更让大顺军民感到震惊和愤怒是:
挥动屠刀人不仅仅是满洲人和蒙古人,而且相当大部分,竟然还是在去年时,依旧领着大明朝皇粮皇饷京营官兵!
投降清军千多人,其中半数壮丁被强征为民夫,剩下半数妇孺,则被用长长绳索穿过手掌,串成里长条队伍,慢慢跟在满洲人南征大军身后。
而更多人,更多民众,更多难民和流民,则为生存和希望向西、向东,也想南方徐州城逃去。
眼看清军攻城队伍已经迫在眉睫,徐州城上下数以万计军民百姓性命堪忧之计,谷可成还是选择打开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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