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子收受下李来亨贿赂也没有什不起吧!”
郑森额上流下冷汗:“镇台行事洒脱与何碍?”
刘泽清冷哼道:“郑大木,现在北伐军中派不知死活气氛,看只有你还算清醒点。老子估计你那做镇江总兵叔父也在打些小算盘。
竟然都心怀各异,不如咱们起干票?”
郑森更加紧张:“大帅到底在说什?不明白!”
刘泽清看着那些往北方涌去人潮,脸上充满不屑:
“寻死人老子见过,但这样喜不自胜地去寻死,老子还是第次见到。”
刘泽清话让郑森心中动,他知道山东镇兵马早在北方时就被大顺军和清军基本消灭干净,江南士林之中,经常有流言说现在刘泽清麾下山东镇军队,其实都是顺军派来卧底*细。
只不过因为刘泽清好歹也是江南藩镇之,军阀跋扈作风点不比高谦、刘良佐差。别人就算有所猜测,也绝不敢拿这种流言到刘泽清面前送死去。
但现在郑森听刘泽清这样说话,又觉得山东镇这些家丁骑兵,气质确实和南明军队格格不入。
掌握朝政大好时机吗?”
郑森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叔父,他这才明白原来不光是江北三镇,也不光是江南浙勇和北来军阀,就算是自己亲爹和亲叔父,也都根本无心于北伐事业,只是在打着各自小算盘而已。
如此心怀各异局面,谈何恢复中原?
他看着郑鸿逵抚须轻笑模样,倍感荒谬,很想说点什劝谏下,但随即便知道自己话现在根本没有丝毫分量。
郑森好像被抽调脊梁柱样,整个人疲乏无力地走出营帐。
刘泽清下马按住郑森肩膀:“就直说吧,你回去告诉郑鸿逵……或者就你自己来干!清军绝对不是李来亨对手,你们以为晋王是何等人物?他是天降神将!多尔衮怎可能是他对手?
现在去徐州和大顺军为敌,全他妈是在自寻死路。
不管你们怎想,反正是不会去送死
郑森不知道怎形容,但就是在些微妙细节上感到不同。
他突然间想到点:对,山东镇军纪听闻并不算太好,可郑森并没有听说过刘泽清浮海南下以后,山东镇干过什烧杀劫掠坏事。
这就很奇怪,难道山东镇过长江,性子就突然改变?
刘泽清看郑森那副若有所思表情,便哈哈大笑道:
“小子别瞎猜!不错,山东镇中不少骑兵都是李晋王交给本镇。这有什不可说?高谦甚至马士英都收过东虏南使团贿赂,这谁不知道?
他心中怅然若失,耳边听着北伐军士兵为金银财宝发出欢呼声,慢慢向前走着。路旁偶尔还有几名士兵抓着年轻貌美妇女嬉笑,郑森看出他们旗帜是刘良佐部下,也只好装作副充耳不闻样子。
直到他走到山东镇驻军营盘处时,才突然间发现自己已经被队轻骑包围住。
“刘镇台?”
刘泽清带着十多名看甲仗精良程度,应该是家丁骑士,把郑森围住。郑森并不慌张,他两手抱拳问道:
“刘镇台有何贵干?现在各军都争相赶赴徐州,生怕自己落在人后,抢不到那传闻中闯王宝藏,怎山东镇还落在全军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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