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王李博义维护者也不少,首先在这朝廷中当官,很多都是皇亲国戚出身,再者很多人也都曾与捉钱人有所往来,担心这把火若是越烧越大,最后会烧到自己身上。
“哼,你便知恭王定不知?再说不查之失也是过失,如何能够推卸得干二净?”
“那阎六打着恭王府名义横行无忌欺压商贾,恭王如何没有责任?”
“莫要说得这般草率,依看,那阎六也就是欠罗助教些定金,其他事情未必如那些人
之后罗用又去几个地方,只要是他认识,不管有没有交情,交情深浅,全都拜访遍。
道也不是求着这些人帮他出头,反正事情给他们说,究竟要怎做,他们自己判断就好。
毕竟在朝为官也是要讲究能力,除自己本职工作,其他时候该出风头也得要适当地出出风头,太过低调话,很容易会给人留下无能印象,如何能够适当表现,言之有物,也是这些经常上朝人需要考虑问题之。
现在,罗用就给他们提供个话题,他手头上证据确凿,这时候他们若是对那恭王李博义开撕,完全可以撕得有理有据,义正言辞。
而且这些人里面也不乏与罗用有交情,或者是敬佩罗用为人,或者是单纯只是在正义感趋势之下,他们也愿意在朝唐之上站出来说这个事。
招来骂名,但那又能如何,总比直接葬送自己仕途、又影响自己背后家族来得好。
不吭不想就敢对皇族下手*员,皇帝忌不忌惮?自己背后家族,又将会给皇帝留下个什样印象?
明知这长安县令态度,罗用便也不在这里多费口舌。
那些蹲守在长安县府外面闲聊打磕等结果,见罗三郎等人出来,便纷纷问他:“怎样,这案子可断?”
罗用勉强笑笑,向众人拱手道:“恭王府那边言是还需查问番。”
当今圣人素有善于纳谏知名,广开言路,对于朝堂之上吵吵嚷嚷,直也都表现得颇为宽容,这些大臣连皇帝短处都敢直说,弹劾那些皇子们根本就是日常,更别提区区个恭王。
于是二月十这日早朝,罗用与恭王李博义虽然都不在场,但朝堂之上却为他二人吵翻天。
罗用个小小从七品上,每月只在朔望那两日参加早朝,恭王李博义就是个皇亲国戚,不是什能臣要员常参官,所以他这时候也不在朝上。
……
“说阎六便说阎六,没事又攀扯恭王作甚,不过是他儿子房小妾娘家兄弟,那阎六在外头作甚,恭王要如何得知?”
“那他们要查问到何时?”这些人也不是没脑子,听这个话,其中不少人便觉出不对味来。
“这杨县令平日里瞅着也是不错,怎今日竟是这般办案?”这位杨县令刚刚上任没两年,因他年轻有为,人长得帅,断案公正,不少坊间百姓对他都颇爱戴,没想到今日竟会这般。
“罗某有事,先行步,多谢诸位与同走这趟。”
对于这种情况,罗用心中并非完全没有准备,既然长安县府这条路走不通,那他就只好再试试其他路子,总没有轻言放弃道理。
离开长安县府以后,罗用先去找白二叔,经由他引见,见到白二叔父兄,与他二人提及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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